‘叮叮,为什么呀?小姐不是罚我打扫院子了嘛?’梅香自己一个人坐在廊檐下,心情沉重。
虽然懂得道理很多,但是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就有些不能理解了。甚至忍不住去想,别人为什么不能宽容些?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嘛?
好吧,她其实是故意的。
‘我还知道好多仆人干活的时候偷懒呢,也总是找出恭的理由偷懒。’让她大扫院子不算什么,不让她跟着小姐去上学就不能忍了。
梅香气得小脸扭曲,咬牙切齿得咒骂着。
‘宿主,你撞在刀口上了。’得罪了奶娘得女儿,大晚上的又弄出那样大的动静,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
听着001的解释,梅香吐出一口气,仍是愤愤不平。
001见状,提议,‘宿主,你想不想看学堂讲课直播?’
梅香闻言双眼发亮,瞬间不生气了,有课听就好,不是现场也没关系,‘好呀好呀!’
001无语,没想到哄好一个生气的宿主竟然这么简单!
下一秒学堂讲课的场景投影在了没想面前,‘呀,今天是李夫子的课?我记得好像是明天!’
‘是李夫子和罗大家换了课。’罗大家是教音律的。
‘哦,没关系,那,李夫子今天会讲我的文章嘛?’梅香期待的说,不是任务的问题!话说谁不想被夸呢?
‘大概率会的。’事实上他已经看得见讲宿主的文章带来的。
‘嗯,太好了,好想知道夫子会怎么说呀!’梅香双眼亮晶晶,脸上的小酒窝露了出来。
园丁正在院子里修建草,看见小丫头对着空气笑得灿烂,虽然疑惑,但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真是个可爱的娃娃。
园丁哼着歌儿,性情愉悦的修剪草。檐下小女娃是不是对着空气傻笑,惊呼,虽然画面显得奇怪,但女孩的可爱也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樊氏族学,女学讲堂
李夫子又讲完了一段论语,平常这个时候,夫子会让学生们讨论一下课上所得,但今天却一改往常,从书案上拿起一叠纸张,笑道,“这是我昨日收到的策论。”
“应是诸位之中一人所作,不知是何缘故要偷偷交给老夫。虽然这行为十分不妥,读书人做事堂堂正正,何须藏头露尾,实在有违我背读圣贤书,做光明事的原则。”
梅香顿时羞愧不已,恨不得将头埋进膝盖里,‘叮叮,先生批评我看了,任务没有完成,你宣布失败吧。’
‘宿主,夫子只是批评你偷偷送文章过去的行径,并没有批评你的文章。’
‘所以,你不用担心,任务还没有失败!’
梅香却不是很开心,她觉得批评她的行为,和批评她的文章没有任何区别。
她将脑袋搭在膝盖上,兴致不高的继续看向大屏幕。
李夫子用犀利的目光扫视全场,只看见一脸茫然的小姐们,心道,不是他们写得?不可能呀,也绝对不是自己那些男弟子所为。
李夫子下意识地看向门外,目光落在那排小丫鬟身上,咦?那个圆脑袋的小丫头呢?今天没来?
李夫子脑海中闪过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专注认真盯着他时候的模样。唉,好想要个女儿!
“……此时就此作罢,老夫便不再追究。”李夫子轻咳一声,“这篇策论的观点新颖,有不少值得诸位学习的地方。”
“例如这句,志于道者,其向学之心必坚,其行为必以求学问道为重,衣食荣辱必无足轻重。而恶衣恶食者,其心不在道也,志于道者难与之相交。何也?
势如水火,何以相融?遂未足与议也。”
“这位小友将之比作水火,虽然太过,但细细一想,却也合理。这二者相交,必然是无甚好处,反而伤人伤己。势如水火莫过于此!”
李夫子轻叹,文章虽然不算多么精彩,但观点颇为有趣。
而且这学生写了不知一个观点,还从反向写了一个观点。若不是前面的观点鲜明,他都以为这学生思想有问题。
居然主张和恶衣恶食者相交。
内容大概如下:为什么一心求道,却还对自己的衣食不满?都是因为他们对自己要求太高了,要求高的人,对待学问要求也会更高,所以可以和他们谈论学问。甚至还举了两个例子证明观点的正确性。
当时看得李夫子那是目瞪口呆,甚至怀疑,这是两个人写得文章。
最重要的是,看完后,他居然还觉得对方有些道理。
真是岂有此理!咳咳,罢了,不过是篇无足轻重的策论,难得还是个女娃娃写得。
李夫子安慰了自己一番,但他绝对不会将后面的内容宣扬出去的。
众小姐们听后,面面相觑,是哪个爱出风头的人写的?那么爱出风头,干嘛不站出来直接承认了。
‘叮!任务已完成,系统教学功能已经开通!’
‘叮!恭喜宿主开通教学功能,请选择至少三门课程作为主修课,至少三门选修课程!。’
梅香脸上笑容变大,‘叮叮,听到没有,我完成任务了。’
‘是的,宿主,您想选哪些主修课?’
‘主修课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