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刘恒锤着酸疼的胳膊,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心中哀叹,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唉,秦臻你好歹是个皇子,用得着辛辛苦苦累成狗吗?
最傻的那个人还是他,明知道要累成狗了,还凑上去找虐。
“公子请看!”打扮低调的仆人递来一张纸。
刘恒晃了晃手腕,结果一看,“得手了?”
他有些惊讶,他感觉那样一个奇特的人应该有些防身手段才是。这么轻易就被一群山匪抓住了?
“消息没有造假?”他忍不住怀疑。
“属下不敢。”仆人大喊委屈。
“呼~是真的呀。”刘恒靠在椅子上,椅子是他特意让人制作的躺椅,铺上了垫子。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放松,疲惫瞬间袭来,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道,“那就让人秘密送上京吧。”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山匪们的窝在密林深处,中间要度过一个山涧,还要乘坐吊篮,几经过跋涉才来到一处山坳。
和那昏暗的密林不同,这处山坳视野开阔,阳光毫无阻挡的照射进来。山坡上开垦了不少田地,此时正有不少人顶着大太阳在田里挥洒汗水。
“汪汪~”寨子里的小黄狗
刚出生的小鸡仔们被这突然的犬吠声吓了一跳,拼命往母亲肚子地底下钻。母鸡们见到自己的崽儿被吓到了,愤怒的叫了起来,“咯~咯咯咯。”
她们张开翅膀,凶狠的朝着狗子们啄了过去。狗子们自然是不敢惹带崽的母鸡的。它们灵活的闪身,飞快地跑开。
朝着陌生的气息源头奔来,一边奔跑,还一边警惕的叫唤着。
“旺财,旺福!停下!”匪头喝住打头的两只小家伙,小家伙连忙刹住车,委屈的叫唤两声。而后面跟着的狗子没料伙伴突然停下,毫无意外地撞上了。
“扑通~”一群狗子七扭八歪地倒了一地,十分有趣。
“噗呲~”褚凝嫣见状忍不住笑了出生,太可爱了,瞧那委屈地小眼神,真难为这狗子了。
众山匪闻声看去,只见少女眉眼如画,笑脸如。“嘭~,嘭~”擂鼓般地心跳声伴随着清脆悦耳地笑声响起,山匪们看得眼睛发直。
“咳咳~”山匪头子眼神闪烁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余光瞥小弟们痴汉的表情,顿时拉下了脸,“瞅什么呢!”然后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嘣。
“哎呦~”山匪们捂住脑袋,委屈看向老大,“老大,干嘛打我们啊~”
“哼!看什么看,再看就把眼睛挖了。”匪头警告地看了他们一眼。众山匪顿时不敢出声。
褚凝嫣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连忙收敛的脸上的表情,将两个孩子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些。
太大意,看到这一幅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画面,心中的警惕便放下了不少。
呼~
“褚小姐,请吧。”匪首重新把视线落在褚凝嫣身上,见她又恢复了警惕的表情,满意点头,这才是俘虏该有的表情。
褚凝嫣三人被带着穿过小村落,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他们有的好奇,有的羡慕,有的垂涎,还有的同情。
不过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一个老太太,她的目光是失望的,看的也不是她,而是匪首。
“阿娘,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休息。”匪首紧张的去搀扶老太太。
“你又去打家劫舍啦?”老太太双眼闪着泪。“我不是跟你说好多遍了?你以后要堂堂正正做人!你怎么又不听了——”
老太太身体似乎很不好,才说两句话,便喘上气了。
“你——你——”老太太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匪首一把抱起老太太,“娘,你别急,儿子没有打家劫舍。”
老太太盯着他。
“您别急,儿子慢慢给你说。”匪首说着便抱着老太太往屋里走,当然没忘了让山匪们将褚凝嫣他们看管起来。
褚凝嫣他们被关到了一间柴房里,这柴房有些破旧,屋顶上的蜘蛛网估计有好几年没有清理。到处都是灰尘,没有下脚的地方。
三人走了一路早已累的不行,面前清理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里面的是新抓来的?”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传来,褚凝嫣朝门上的缝隙看去,是个长得不错的妇女,三十来岁的样子,自带一股子风韵。
“嫂子您怎么来了?”看门的山匪谄媚的说,看那动作似乎还有些不规矩。
“走开,一身臭汗。”女人嫌弃的一把推开山匪。“去把门打开,让本夫人看看新人。”
“啊,这……”山匪有些为难。
“啊什么?你老大又说不让看吗?”
山匪摇头.
“那还不快点儿打开!”
山匪不敢怠慢,连忙用钥匙开了门。
“咯吱——”随着一声刺耳的声响,木门伴随着一阵扬起的灰尘。
“咳咳~”女人轻轻咳嗽,咒骂道,“一群懒鬼,柴房这么脏都不打扫一下。是想呛死本夫人吗?”
山匪暗暗叫苦,柴房这地方谁有那么闲打扫呀。
“呦,这就是当家的带回来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