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用缘一的性格把妹……
鬼生艰难,活了一千年,就是在做人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他学着继国缘一的表情,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缘一大人这样风姿绰约之人,我这当然听长辈们提起过了呢,不过有关于先辈的记事都在家中放着,被恶鬼袭击的时候没能带出来……如果花枝感兴趣的话,和我一起回家找一找如何?”
然而——
时透有一郎率先爆炸:“你管谁叫花枝呢!第一次见面就喊女孩子的名字,要点脸吗?!”
第一次见到花枝就直接喊了名字的时透无一郎默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富冈义勇附和了一声就是,然后补刀道:“像你这么自来熟,平时一定很讨人厌。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自觉自己是好心相劝,然而这话说出口以后,就连锖兔都沉默了。更不要提鬼舞辻无惨,本来就挺白的脸像是刷了一层□□,只不过因为花枝一直看着他,所以憋下了狰狞的表情,努力保持微笑。
鬼冢花枝捂着胃沉默地想,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她从来没想到会出现在严胜大人或者缘一大人的脸上。
太惊悚了。
“这人怎么看起来比无一郎还要傻?”时透有一郎不耐烦地吐槽了一句。
被哥哥拿来比较的弟弟觉得特别委屈,于是左右看了看,以小动物一般的直觉,发挥未来霞柱的超级天赋,眨眼间跑到了花枝身旁。
“花枝姐姐想要问什么?问我也可以吗?我比他看起来好多了,一点也不傻!”他强调道。
鬼冢花枝心中一软,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唔,花枝姐姐笑了的话,就说明已经不会不开心了吧?”无一郎松了口气,抓住她的袖子,脸上带着纯然的笑容,“我永远喜欢花枝姐姐!”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花枝】
按理说,无一郎与缘一大人不过五分相似,连眼睛的颜色都不一样。但是这样扬起脸看她的时候,那种热烈而真诚的笑容,比起一边的继国月宴,不知道有多么相像。
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总觉得眼前的继国月宴如此虚假而令人作呕。就像一只豺狼披上了羊皮,即使努力表现得弱小而无害,那股恶心的腐臭味,也无法被纯良美丽的外皮掩盖住。
更何况,他的演技并没有多么精湛。鬼冢花枝甚至觉得,可能中也先生都要比眼前的人,不,鬼强得多。
鬼冢花枝心中暗自戒备,然后轻轻地扯了一下锖兔的袖子。眼神交汇后,若无其事地分开,她想,年轻的水柱大人应该已经知道了她想要表达的含义。
如果他真的是鬼,鬼没有立即吃人,而是装作人的样子企图混到他们之中,所图一定更大。或许是想要凭借着继国家的血脉查探出鬼杀队的所在,或许...会有更大的图谋。
无论是要查探他的真实身份,还是查探他的目的,都不能盲目判断,也不能打草惊蛇。
果不其然,锖兔微微思索了一下,就对着义勇笑道:“时间也不早了,就不用看日出了。”要是真看了,这只可能是装成人的鬼被吓跑了怎么办?
鬼冢花枝顺势冲着站在继国月宴旁边的有一郎招招手,嘴角扬了扬道:“月宴先生是纯孝之人,这么多年从未祭祖过,有一郎,我们就不打扰他,还是先回去等月宴先生吧。”
鬼舞辻无惨松了口气,不过却也有些怀疑。但是鬼冢花枝和那个肉粉发色的柱又没有过任何其他交流,最终他也只能点了点头,摆出一副温柔善良的模样,力争多多获得鬼冢花枝的好感度。
待到他们走得没影儿了,原本恭敬地跪在缘一的墓前,一副孝顺好孙子模样的鬼舞辻无惨立马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踢了一脚那个坟包,怒道:“该死的继国缘一,都死了几百年了还阴魂不散!”
想到曾经被缘一逼到死亡的边缘,若不是他提到了鬼冢花枝的那一瞬让这个男人晃了一下神,他现在早就凉透了!
“鬼吃人和人吃动物有什么不一样!我花了一千年的时间,难道是为了吃素的吗?!我又没有吃你!”
“鬼冢花枝也是!我好心好意把鬼血给她,赐予她变成和我一样高贵的鬼的资格!特么地居然想要拉着我同归于尽!她这是自杀!是碰瓷!缘一你凭什么把死情缘的锅赖在我头上!”
“就算我不出手,就凭你们兄弟俩一个呆一个倔,不也是照样死情缘!这样说,还应该感谢我才对啊!至少鬼冢花枝提前死了,你俩不是还能抱着那点可怜的幻想活下去不是吗!”
“不过,你终究也只是凡人罢了,缘一。”发泄了一通后,他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我还活着,你却死了!鬼冢花枝也活着,而你早就入了轮回,现在是人是鬼都还不知道!”
“你已经死了几百年了!这张脸也就借我用一用吧!”鬼舞辻无惨摸了摸下巴,回想起鬼冢花枝离开时越发妙曼的身影,“鬼冢,不,花枝越□□亮了,在将她物尽其用后,让她永远成为我的宠物,也不是不可以——”
他想得正美,忽然一句熟悉到让他背后发凉的话由远及近。
“无!惨!”
鬼舞辻无惨咔咔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