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
直到他们狭路相逢,遇到了变成上弦一的大祖宗,和看起来比无一郎还呆乎乎的二祖宗,他们才明白什么叫做——
粉丝的嘴,骗人的鬼。
这是后话,回到现在。
时透有一郎第一次看到弟弟蠢呼呼地看着自己的时候,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暴躁粗鲁的自己就是没忍心打断花枝的滔滔不绝,不过现在好了,无一郎的出现让他终于有理由结束这一场“酷刑”。
“拾好柴了吗?那就回去吧。”他赶紧站起身,率先背起背篓,背影怎么看,怎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时透无一郎歪歪头,看向也已经收起了刚才的那副表情,但是眼神中明显残留着一丝揶揄好笑的花枝姐姐。
无一郎:我感觉哥哥和花枝姐姐有我不知道的小秘密,并且我有证据!(>﹏
他刚刚扁了扁嘴,想要问出声,就被哥哥扔了一把小木剑,“花枝给你做的,等下午去卖完柴,你才可以玩一会知道吗?”
霎时间,什么小秘密他一下全都忘了,似乎察觉到哥哥对于让他学剑术,甚至是对鬼杀队的退让,他兴奋地点点头,跑到花枝身旁,开始问东问西起来。
而被他们所讨论的鬼杀队,也在讨论着他们。
天音夫人无功而返,自是要回去和丈夫产屋敷耀哉商量一下。
这位年纪尚轻的鬼杀队当主若有所思地扣了扣身前的矮脚茶几,又吩咐大女儿将以往收集到的关于日呼传人的线索文件重新拿出来又翻看了一遍。
直到日头渐西,他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份文件,眉头紧锁。
“父亲,您发现了什么?”看到他的表情,辉利哉跪坐在他身旁,赶忙问道。
产屋敷耀哉摸了摸他的发顶,然后对隐藏在一旁的隐认真说道:“如今在离京都最近的地方做任务的是义勇吧?麻烦你们了,事情或许很急,让义勇和锖兔一起,再去一趟时透兄弟家中。”
隐之成员做出一个领命的动作,瞬间消失了身影。
“……日呼最后的血脉,一定要抢在恶鬼之前保护好他们。”
产屋敷耀哉低声说了句,这才低下头,认真地在文件上做出几笔标记,为小儿子仔细讲解了起来。
产屋敷辉利哉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心智均已经非常成熟,听完父亲的分析后,也忍不住一边自责一边担忧道:“这都是我们鬼杀队的失职,让恶鬼残害了无辜的剑士后人。希望义勇先生和锖兔先生可以及时赶到,即使两位时透君并不愿意加入鬼杀队,我们也可以在紫藤花屋为他们找到更合适工作。”
产屋敷耀哉很高兴他的这份心胸,眉宇间又是温和了三分,“放心吧,义勇和锖兔一定可以及时赶到的。”
被报以厚望的师兄弟俩此时也已经收到了来自鎹鸦的传信。
待到听完鎹鸦的话,锖兔和义勇却是面面相觑。最终,作为师兄的锖兔率先回过神,忍不住笑了一声:“日呼啊,这可真是巧了啊,义勇。”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想到数年前在紫藤山测试时曾经被夹在胳膊里的自己,忍不住挺了挺胸膛,不露痕迹地和师兄比划了一下个头,然后满意地松了口气。
锖.比师弟还要矮一厘米.简直太不男子汉.身高是不能说的痛.兔:……
根本没法视若无睹,每天都要被憨批师弟气成内伤,锖兔努力憋气,心中万分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担心义勇没人愿意组队而心软!他总算是明白虫柱和花柱送给他的一大堆保健品是为了什么了!
巧合的是,在产屋敷派出了两位水柱前去保护时透兄弟的同时,鬼舞辻无惨也从鸣女派出去的眼球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即使隔着一大片树林,鬼舞辻无惨这绝对不会认错!那是鬼冢花枝!是让他平生第一次惨遭滑铁卢,从此之后对穿着粉色和服的女人都敬而远之的鬼冢花枝!
如果说在鬼舞辻无惨心中排出他最不愿意见到的脸,缘一和鬼冢花枝绝对是并列第一,堪称鬼舞辻无惨心中的雌雄双煞!
“鸣,鸣女!鸣女你死哪去了!赶紧送我走!我不要见到这张脸啊啊啊!!”
鬼舞辻无惨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脸埋到了被子里,但是被子钻着钻着,他突然灵光一闪。
“等一下!”他大喊一声,钻被子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鬼冢花枝是人是鬼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能从战国时代活到大正,为什么可以不受阳光的束缚,鬼舞辻无惨非常贪心于这个秘密。而同时,即使变成鬼也会每年在京都打卡的黑死牟,显然也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不如说,她便是如今已经成为鬼的黑死牟唯一的弱点!
鬼舞辻无惨慢慢从被子里挪了出来,也不像之前那样惊恐万分了,他将旁边的镜子拿起来,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这张脸是不错,不过当时逼的鬼冢花枝自爆用的就是这张脸,真是可惜了。
但是没关系,鬼有拟态啊!他可以变成任何样子,总有一款会让她心动!
如果能够将她掌控在手中,那么不仅能够得到她的秘密,牵制住黑死牟,甚至还会有一种绿了缘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