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笑着回答。
阎瑗依旧纳闷的看向木子说:“本来就是一件小事?”
试图能够听到木子的精确解释。
“对,确实就是一件小事。”木子含笑看着张玲说。
阎瑗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很久,只要想起了就会烦着让张玲解释。
张玲依旧不厌其烦的说:“那原本就是一件小事。”
不过,阎瑗还当着张玲的面问及:“张玲,咱们姐妹这么久了,我还有些不明白,那女人本来已经与保洁意见达成一致,都不再追究了。这已经皆大欢喜的结果了。你干嘛还要费力让那女人必须向保洁道歉?”
张玲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转而看向一旁的木子说:“木子,我想你应该会明白我什么用意了?”
木子冲着张玲点点头,然后又看向阎瑗解释说:“这世间对恶人播撒了太多圣母般的人道主义,所以导致了让诸多心存善心的人,日子过的惨无人道。张玲只是想让为恶不深的人,及早认识自己恶行,并不再为恶。”
换句话说,已经被恶人欺负惨了的良善之人,竟还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在要求存善的人,继续对恶人播撒圣母般的人道主义。
所以导致保洁这样弱势群体被恶人欺负习惯了,在面对恶行时只知道一味地委曲求全。
阎瑗才有些恍然说:“哦,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张玲对那个叫阿佳的小姑娘为何那么特别了?感情是想用那女人对孩子母爱,唤醒那女人内心深处的善意。”
本来这是阎瑗的想问的第三个问题。她现在没有问出口,却在第二个问题的答案里,领悟出了第三个问题的答案。
张玲在木子与阎瑗交谈中,端起奶茶一直在喝,给人感觉像是在刚才那一会儿时间里,为公司处理一宗大案子一样口渴。
她感觉时候该问问关于会议室里的事情了。
她放下已经喝完的空奶茶杯,抬眼看着木子说:“木子,现在是不是应该……”
木子仿佛已经准备好了回答,没等张玲把话说完,他笑着打断说:“想知道哪个答案了?”
张玲没有说话微微点头。
“很简单!天下律所之所以出名,最大的原因还是他们有着极高的职业素养。从来不会因为个人利益做出吃两或多家饭的事情来。所以你即便能把他们约到一张餐桌上也不会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更何况……”
木子说到这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继续说下去。给人感觉今日得到奶茶非常好喝一般,木子被奶茶吸引,所以才话说了一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喝完手中奶茶。
张玲尽管迫切想要知道木子接下来的内容。但她清楚有些话别人要是不想说,即便出言询问也无济于事。与其让彼此尴尬还不如干脆不问。
阎瑗自是没有张玲想得开,话听了一半被人吊着胃口,内心极为不爽的发着牢骚说: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有些文化的人。总是喜欢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剩下的就让人猜吗?无聊!我才不会去猜。你爱说不说。”
张玲看着阎瑗噘着嘴故作生气,端着杯中奶茶猛吸着吸管,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刚离开的小姑娘阿佳就坐在眼前而微微一笑。
木子面对阎瑗的牢骚话,只是面带着些许委屈淡淡一笑。
异日。
这天又到了李想面见真李想的时间了。
木子还是像往日一样面带笑容把他带到了,之前在垃圾桶看到神秘药盒的书房。
李想心头瞬间冒出忘记了什么重要事情感觉。
他细细回想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想不起了。
真李想仿佛迷恋上了书法,依旧站在屏风后的书桌前,手捏着毛笔在一张宣纸上挥墨。
单单透过屏风看就一股大家风范。
他奉承的说了句要一副真李想墨宝的话。
没想到真李想还真就高兴的答应了他的请求,说等正事谈完之后就亲手为他写一幅字。
他只能感恩戴德的继续说了两句奉承话。
木子依旧像往常一样在真李想的吩咐下,将准备好的茶水放在藤桌上,转身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处理,便暂时离开了书房。
真李想听完了李想有关陈剑看到了李熙的复述与猜想。他的反应给人感觉仿佛早已经料到了这件事,并没有停止手中的毛笔,继续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挥墨。
李想久久没有等到真李想的回应,端在手里的茶水已经喝完,他放下茶杯再次小心的追问:“李总,你要是没有其他特别吩咐的话,那我还是先行离开,就不打扰你练字了。”
话音刚落,木子推门而入,手中的盘子里有一杯清水,和放置着几粒药片的瓷质小容器。
李想看到木子盘中的药,猛然想起之前自己忘记了什么,那就查查之前看到的那个药盒上的外文字母是什么意思?
他正想着等出了真李想家的门就动手查。
突然。
“你稍等!”真李想的声音再次响起,“刚不是答应了要给你一副字的嘛。木子,你正好来了。过来请将这幅字找人装裱好再送给李想。”
天哪,每次他李想来这里都会被真李想惊吓。
“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