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竹子进了门。
“小凌,怎么起这么早?”
这话把凌川问得一阵汗颜,他一边接住黄开林肩上的竹子,一边回,“不早了,外公。”
得知后山还有竹子要扛回来,凌川说什么也要跟着一块去。
黄开林劝不住,只好叫老大找了件旧外套给他换上,免得被树枝刮坏了好衣服。
砍好的竹子都搬回来后,黄开林和黄建军各自拿着砍刀和锯子忙活起来。
凌川做不来这个,只好站在一旁看着。
黄开林不愧是老手艺人,没多大会功夫就把圆滚滚的毛竹,劈成了一根根的细竹蔑条。
劈完了竹蔑条,黄开林拴上做竹编时的粗布围裙,坐到凳子上,膝盖上放了块木板,又拿了一把三角形的刀,把一根竹蔑条用三角刀压在木板上,利用刀刃口用力刮磨竹蔑条。
正面,反复,每一次刮磨,竹蔑条的表面都会被刮下一层比纸片还薄的竹屑。
一次,两次,三次。
在经过几十次的刮磨后,原本坚韧厚实的竹蔑条,就变成了如纸片一般柔软纤薄。
黄开林满意的停了手,将刮好的竹蔑条递给黄建军。
“老大,你看看这个够不够薄了?”
黄建军接过竹蔑条看了看,“薄是够薄,可这也太软了,这编的时候得万分小心,一小心折断了就废了。”
“先把样品做出来再说,别的以后再想法子。”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