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小小年纪,也算聪慧,只可惜没能好生教养。”苗安嘱咐了手下的手,“她查她的酒水,同咱们不相干,只要不查到咱们头上,便是了。只是你们要小心留意,万不要错漏了什么......”
苗安这话没说完,就有手下急急慌慌跑了过来,苗安一看,便皱了眉,“何事?!”
“小人发现那安定县主使人做了一件怪事,极其隐蔽!”
隐蔽的怪事?苗安一下提起了所有神经。
“那安东县主让人和了泥带了下来,带到他们的地下酒窖中。若不是小人往一旁多看了两眼,且没发现这等事。”
“和泥是什么用?”苗安想不通,“难道还怕下雨渗水不成?”
他说起身往和崔稚酒窖相连的石门走去,用灯火一照,意外了一下。
“地面和墙为何这般湿?!”
下面的人也是疑惑,“雨还没下,如何就开始渗水了?”
话音一落,苗安怔住了,“你说雨还没下?”
他明明听到滴滴答答的雨声,半天未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