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一台无痛人流手术。”
楚寒冰：“…………”
一个男人，深更半夜要安排一场人流手术，这是疯了吗？
即便他平时很疯，也不会疯成这样吧！
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楚寒冰花了几秒时间来消化他的话，随即缓缓问道：“子昊，你慢一点说，你的意思是郑若盈她怀孕了吗？”
程子昊点了点头，声音中全是低沉和萎靡不振，“嗯！”
有了孩子那是好事，怎么会想到要约一台人流手术？
这其中的答案，楚寒冰是明白几分的，虽然程子昊不曾向他透露过一分一毫，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出于那种原因，程子昊是抗拒这个孩子的。
恭喜和其他劝慰的话，也因为彼此的了解而无法说出口，楚寒冰犹豫良久说道：“医生我可以帮你找最好的，但是手术可能不能那么早就做，因为在手术之前可能需要一系列检查。”
程子昊沉默了许久说道：“知道了！”
他切断电话，脸色依然不好看，郑若盈望着他突然有点害怕。
恐惧瞬间笼罩着她，不只是为了一个并不被人期盼的孩子，并不是为了她不太舒服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