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无知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那里发生了什么。 程子昊怔怔的望着活动的人，和不动的人，疯狂摇晃着脑袋，“不，这不可能，不是她，不是小林，小林不会死，你们搞错了，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歇斯底里过后，他快步走向那群人，想走近一点想去证实，想去反驳。 可是就在他才迈出一步的时候，脚却没来由的软了下来。 要不是楚寒冰和许嘉海及时扶住了他，那程子昊一定会摔倒。 两人扶着程子昊，缓缓向那群人走去。 正在拍照取证的警察见了许嘉海过来纷纷点头打了招呼。 许嘉海问道：“怎么样了？处理好了吗？” 那几个同行扬起手里的东西点了点头，“嗯。” “这是死者的朋友，他想看看死者。” 死者？ 程子昊对这个词深恶痛绝。 他眉心拧成一团望着地上的女人，开始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