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衣就往身上套。
看了她的样子,吴筱灵惊讶又不解的问:“盈盈,你穿衣服要去哪?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喝过以后睡会再出去……”
她絮絮叨叨的话被郑若盈打断,“不了,既然齐圣不希望我拖累你,那我走就是了。”
她不想拖累吴筱灵虽是真话,但她若是不住在吴筱灵这里,恐怕她再也没有别的容身之所。
再加上昨天听了齐圣那些话,日后她也没有什么脸面对齐圣。
总之,现在的郑若盈就像一个矛盾体,既要为了可怜的自尊心说走,又为了现实的无处可去想留。
这一刻的她完全是戏精“戛纳郑”,在这里上演嘴上说要走,身体却老实的牢牢站在地上不动,手上那件毛衣更是套的慢吞吞的套向她的头。
吴筱灵偏偏最吃她这一套,伸手一下子就把她的毛衣扯了下来,两眼闪着真诚无比的光芒说:“我不许你走,这是我的家,齐圣她没资格让你走,他要是再说三道四,我就给他点颜色。”
像宣誓一样的话,听得郑若盈一怔,她这种行为是不是应该叫挑拨离间?是不是有点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