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正常,若是哪个女人不这般,那才是不正常。
眼神一扫,还真见到个不正常的。人堆后面的白筠筠低头敛目,面无表情,莫说“春”意,就连个秋意也没有。
切!萧珩不屑,收回眼光,看到她就来气。
“今日可都来了?”
淑妃行礼,回道:“回皇上的话,除了姜选侍受伤,卧床静养,别的姐妹都来了。”
受伤?
太后敛了笑意,“昨日进的宫,可是在宫外受的伤?”转头问向一侧的德妃,“风灵,你可知晓此事?”
德妃起身告罪,“回太后的话,此事臣妾也是刚刚从淑妃妹妹口中得知。其中缘由,臣妾并不知情。”
皇后身子骨弱,淑妃和德妃一同打理宫务。可是姜选侍受伤,德妃却不知情。太后面上的笑意消失,语气多了几分严厉。
“你二人一同打理宫务,为何风灵不知此事。云双,你有一人独揽之嫌,哀家可不希望看到你二人因此事闹得不和。”
这话分量极重,淑妃跪地,面上委屈,解释道:“皇上,太后,臣妾可不敢有此意。虽说臣妾与风灵姐姐一同处理公务,那也是因为皇后娘娘身子不爽快,臣妾与风灵姐姐暂时为皇后分忧,万万不敢有独揽大权的心思。”
德妃跪地,“皇上,太后,臣妾相信淑妃妹妹的话,此事想必另有缘由,还是让妹妹说说的好,免得委屈了妹妹。”一番话连敲带打,看似给了淑妃脸面,却是借太后和皇上来问缘由。
萧珩记起姜斌之女姜选侍与白筠筠一个院子,抬抬下巴,示意淑妃说缘由。
“今日臣妾来请安时,姜选侍的婢女在路上截住臣妾的轿辇,说姜选侍被同住一处的白选侍打了。臣妾便问如何打的,那婢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臣妾便想着,此事有内情,既不能让姜选侍无辜挨打,又不能让白选侍无辜被冤,想着回头与德妃姐姐商量商量,查清此事再向太后和皇上回禀。”
淑妃话一出,殿内一个个敛了神色,都回头往人堆儿里找。哪个胆子这么大,头一天进宫竟然把同品级的选侍打的卧床不起。若是真的如此,胆敢在太后面前这般撒野,那明年的今日坟头已是长满草了。
果然,太后拧起眉头,面上冷然,声音带着一丝肃杀,“被白选侍打了?白选侍可曾来请安?站出来让哀家瞧瞧是哪一个。”
萧珩身子往后一靠,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扶手,这个女人还真让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