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天早让,银繇做了个旖旎的美梦,湿了自己的窝!
银繇:……
看来他真是憋得太久了。
竟然会梦到那个未成年!
他真是个禽兽!
“银繇大人,你醒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
洞穴外传来云娇的声音。
银繇做贼心虚,内心一阵慌乱,吓得搬起自己的窝直接扔到墙角,又手忙脚乱拿出一件衣服重新换上,这才人模狗样让云娇进来。
云娇抱着陶罐走了进来,迎面扑来一股子怪味。
因为是兽人,嗅觉比作为人类时灵敏了许多,云娇顺着味源闻了过去,越发接近墙角。
“你找我有事?”银繇神色淡淡,内心方得一比,见云娇靠近墙角的窝,赶紧开口打断。
云娇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捧着陶罐来到他面前。
“明天就是我们约定的日子,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她们几个已经学成了。你看,这是她们烧出来的陶罐和制出来的盐!”
少女巴掌大的小脸微微熏红,长发及腰,只用一截树枝馆起来,留下一小截打着圈轻轻洒落在颈窝边缘,形成一圈,黑白分明。那浅浅的笑容晕染开来,带些一丝羞涩,仿佛被阳光灌溉了一般晴朗,迷人!
黑色陶罐里装着雪白的盐,被她抱在月匈前,几片树叶啥也遮不住,那形状真的是……
咳咳……
不能在看了!
银繇喉结动了动,下一刻近乎狼狈一般别开眼眸,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这盐,好像和我从蛇族买来的不一样,更细更白些!”
银繇艰难的转移话题,珠玉落地草的声音都染上了丝丝暗哑。
云娇没有所觉,鄙夷道:“当然不一样,安雅制的是粗盐,她只做到了第一步,后面还有几步她根本没做。我这盐是精盐,在她做完的基础上还要沉淀,过滤,蒸发等步骤。老实讲,粗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精盐才对人体无害!”
“嗯?”银繇神色一凝:“对身体不好?比如?”
“很多。比如怕冷、疲劳、运动能力下降。又或记忆力减退、没食欲、肚子胀。严重的还可能出现面色苍白、手掌发黄、皮肤粗糙、皮肤干燥甚至脱皮。此外,雌性就严重多了,不孕不育。雄性那方面……咳咳……下降。更可怕的还会嗜睡、昏迷、全身发肿。”
云娇尽量用银繇听得懂的话解释。
说白了,就是甲状腺功能减退。
以上都是甲状腺功能退化的表现,视严重程度而定。
云娇好歹也是拥有医术的人,这些常识还是懂的。
银繇一听有些惊到:“之前我有向蛇族买过盐,那些应该是安雅制的,我的族人们都吃了。”
“没事没事,少吃点完全没问题。别长期食用就行了!”云娇笑呵呵说完,盯着他银白色的袍子,很是不好意思:“那个……银繇大人,你看我们这么熟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您可不可以答应我?”
银繇点点头:“说来听听!”
云娇搓着手道:“我这……养的蚕还不能吐丝,兽皮又不舒服。你这袍子挺好看的,有没有多余的啊?能不能给我一件儿?”
她不是装怪,而是她实在受不了袒月匈露背的日子了。
兽皮不是她不想接受,而是太臭。
尤其是这具身体是兽人,嗅觉翻倍再翻倍,别的兽人穿着兽皮,隔着老远她都能闻到那味儿,特别酸爽。
让她穿身上,那还不得成咸鱼?
云娇特意观察过,整个腾蛇一族,哦不,包括原主记忆中的种族,除了鸟族有一身羽毛,其他兽人要么就是用树叶,要么就是兽皮。
只有银繇,穿的是‘袍子’!
哪怕简洁了一些,但好歹能遮又不臭啊!
云娇想要一件同款想很久了。
银繇也没想到云娇找他要‘袍子’,一时间愣在原地,绯色从耳垂蔓延到了耳根。
“不行吗?”云娇很是失落,垂下小脑袋。
“不……不是!”银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很是窘迫的解释:“我这不是袍子,而是……而是我蜕下的蛇皮。”
“哈?”这次愣住的换成云娇了。
她狐疑的看着所谓的‘袍子’。
怎么会是蛇皮呢?其他腾蛇兽人也没有啊!难道他们不蜕皮?
心里这么想着,云娇也嘀咕了出来。
银繇哭笑不得:“我和其他腾蛇兽人不一样,我是腾蛇一族唯一的银色腾蛇,比其他腾蛇兽人强。我蜕下的皮也比他们蜕下的皮强韧些。”
“哦!”不愧是我的心,就是厉害,连皮都比别人的皮厉害:“这皮,方便给我一张吗?”
银繇闻言清咳出声,耳根那一抹绯色都深了些。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对于腾蛇一族来说,蜕下的皮是非常私人的东西。
除了自己以外,只有伴侣和子女才能使用!
嗯?
伴侣?
银繇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小雌性,也是第一次把她和伴侣这两个字挂上钩。
如果伴侣是她的话,好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