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什么胆小不敢说?”黄冰言垂眸瞥了她一眼。
窦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当时不是二嫂嫂在和冯素闹么,所以我便忍着没说,这不我这儿又看见些事情,所以大早上就过来了,只希望说了,嫂嫂莫要生气才好。”
“你大早上跑过来是同我打哑谜来了?”黄冰眼微微蹙眉。
窦氏讪笑一声,反问道:“不知昨夜姜泽可回府?”
“姜泽?”黄冰言眉头皱得跟紧了些,转而看向祁云。
祁云福了福身:“回三夫人,世子昨儿下午出门之后便没有回来了,听人说是在军营。”
“那便奇怪了,昨夜我手下的人外出办事回来,途经仪祥院,说看见一个黑衣男人从屋顶上跳下来进了主屋。”
“三夫人慎言,这可是污人清白的话。”祁云脸色一沉,立马开口提醒道。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不然我平白过来做什么,况且,还有一件事,可是真真的,我还没说呢。”窦氏皱眉道。
黄冰言冷着脸,轻咳了一声道:“我想着你也不是乱说话的人,还有什么事一起说出来吧。”
“立冬大雪的时候,冯素刚生了孩子还没出月子,早已背着人偷偷出门,坐马车去见外男了,后门的看守看的清清楚楚,当时正好我在,他便告之于我,我不放心,这才叫人跟去。”
“这么说,你是看见人了?”黄冰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