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冯素无畏道。
姜泽别有意味的一笑：“你怎么知道不是真鬼？”
冯素抿唇沉默了片刻，貌似这个世界真是什么都有可能，毕竟她都死了，却在另一个世界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活了下来，若说有鬼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冯素怂了。
“你觉得这次会是真鬼？”
姜泽见她怯怯的样子，莫名心软，伸手搂了她道：“我猜不是，不过为何装鬼，这就不得而知了，张府的掌家人还在，按理，是不会出现抢夺财产的事，但若不是为了财…”
“张府除了财，还有什么？”冯素往前蹭蹭，顺顺当当窝在姜泽怀里。
姜泽闷笑道：“娘子说的十分有道理。”
“噗嗤，”冯素轻打了他一下：“我就玩笑话，你也认真接？”
“娘子说什么，我都会好好听的。”姜泽乖乖回话。
冯素靠在姜泽的肩上，问道：“你说那小妾到底死没死？”
“既然下葬了，这么多人看着，难道能作假？想来
应该不是，但他们都说看见了那女鬼的脸，既然是看见了，总不能有什么人皮面具不成。”
“说不定就是。”
姜泽朗声笑道：“待今晚，我将它抓出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