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了这个话题,说明张江兰的心态和他差不多,除了装作没事发生,两人也不能干嘛。
不知道想了多久的心事,乔梁才模模糊糊睡着,只是才感觉刚入睡,就又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六点多一点了,乔梁只能起床,感觉就跟没睡觉似的,他昨晚回来洗漱完都两点出头了,又想了许久的心事,确实是只眯了一会。
和乔梁一样,张江兰昨晚回去后也没好到哪去,睁着一双眼睛到天亮,一夜无眠。
後续,搜维一莘一恭一种一呺,由
“做局”拼音字母加数字贰零一九组成。不管在乔梁面前表现得多么平静自然,张江兰的内心又岂能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只不过在乔梁面前,她只能装得跟没事人一般,否则只会让自己更尴尬。
看着窗外的天已经亮了,一夜无眠的张江兰起床洗漱了一番,重新收拾了一下,将各种纷乱的心绪压在心底,以精神抖擞的面貌去上班。
到了单位,张江兰先是将秘书喊了进来,让秘书去办公室传了个话,说是她今天有事单独交代李达清去办,今天就别找李达清了。
张江兰这么做是为了提前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交代完秘书后,张江兰思虑片刻,又拿起手机给市书记孙仕铭打了个电话,临时约了下呆会碰个面,免得孙仕铭一大早出去。
挂掉电话后,张江兰就来到了孙仕铭办公室。昨天孙仕铭才因为张江兰擅自做主对阳里区区长周睿平采取纪律措施的事而不满,但今天,孙仕铭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满脸笑容地请着张江兰坐下,笑问道,
“江兰同志,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张江兰道,
“孙书记,关于我们纪律部门的李达清,我认为他不再适合担任纪律部门的常务副书记。”孙仕铭诧异地看了张江兰一眼,他注意到张江兰直呼李达清的名字,连
“同志
“两字都没了,再加上张江兰要免了李达清的职务,孙仕铭有些疑惑,
“江兰同志,李达清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张江兰道,
“孙书记,您也知道我们昨天才查办了周睿平,而李达清,同样也可能涉及到了胜元金融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