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月岛触碰到那狐狸似的餍足眯起的金眼睛,银发少年脸上浮起一阵艳丽的红晕让他的大脑微颤。
作为一个常年活跃于排球场上的母胎单身高中生,月岛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接触这种来自于身体本能的渴望,对于皮肤接触的强烈渴求,是惯于掩饰的保守亚洲人完全没有的。
像是从海洋深处凝结出的诱人缪斯,忠诚于内心深处的**和爱,他追随着自己的心意,毫不畏惧地走向未知的大地。
他拥有多情又无情的情感共鸣能力,一眼就能洞穿其他人脆弱情感的漏洞。
他轻而易举就能攻占下世界上最牢固的城墙,将聪明理智克制的男人变成一群傻瓜。
月岛的瞳孔缩到极致,反应比之前要剧烈许多。
哪怕刚才被告白的时候,也只是耳后根红了一下,现在整张脸都沁出一种激烈的桃红色。
月岛这才感觉到他和春见可能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克制到极致永远不相信直觉的的理性,一个是放肆到极致忠诚于**的感性。
相辅相成,相互克制。
“呐……月岛前辈,还需要我继续说吗?”春见舔了舔嘴唇,纯良地笑着。一瞬间让月岛感觉到旁边可能是一个吸食男性精元的小狐狸妖怪。
月岛萤:“……不必了。”
微弱的夕阳红光被簇拥在一起的夜色排挤,山边的酡红离去了,留下一片雾蓝。
乌野的拦网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被新任男朋友拉到了一个高耸熟悉的场馆。
等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看——
上面居然赫然写着“第三体育馆”,门牌上还有一只巨大的独角仙在月光下悠哉游哉的挪动着。
枭谷的木兔、赤苇和音驹的列夫和黑尾听到了动静,疑惑地朝这边走过来。
“萤,陪我练球吧。”
月岛在那几人目光扫过来之前,做贼心虚的把手撇开。春见也不在意,几步就走到了荧荧灯光下,期待地看着他。
月岛萤迟疑许久,瞥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眉头微微皱起,不情不愿地跟着走了过去。苦大仇深的,活像是一个被人逼着干活的怨妇。
可恶,这家伙……是生来克他的吗。
“哇……”
木兔光太郎眼睁睁看着月岛从他身边怨念地走过,他无声地张大嘴巴,吃惊得能够把一整只兔子一口吃掉。
一旁的赤苇和黑尾和春见打了声招呼后,也是面面相觑的表情。
他们几个人对这位一言不合就要走的乌野拦网印象非常深刻,上次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踩雷,让这个家伙才打了一个回合就自顾自离开了。
黑尾还以为再也不会在晚上加训的时候遇见月岛了。
月岛恢复了自己冷淡脸,他用强大的神经无视了黑尾、木兔好奇的眼神,照常打了一声招呼。
“稀客呀。”
黑尾忍不住慨叹。
月岛脊背微微一僵,眼中不自在一闪而过。
旋即,他泰然自若地摸摸后脑勺,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懈怠,又像是不爽道,“嘛……有些人逼着我来的,我有什么办法。”
某些人?小春?
月岛是这么好讲话的人吗?
上次可是他和赤苇列夫三个人齐心合力才把这个家伙绑架进来的。
这次……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家伙可是乖乖的、自觉走进来的。
黑尾嘴角隐隐含着戏谑的味道,但他聪明地没有点破,只是和若有所思的赤苇对视了一眼。
随后,他又瞥向什么也没有解释的春见。
总觉得月岛的变化和小春脱不了干系呢。
月岛感觉有人轻轻拽了他一下,看到是春见,他不着痕迹的扫了其他人一眼,莫名感觉自己好像在和人偷情。
“月岛前辈……难道不觉得这样的称呼太生疏了吗?”
春见小声问。
“那你想怎么样2?”
“月?”
月岛冷笑,“你怎么不叫我‘萤’呢?”
连山口这和他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也只是叫他“月”,这比他还小几岁的笨蛋这么叫,是不是也太嚣张了?
“可以吗?”春见惊喜。
月岛眉头一挑,平日里显得格外刻薄的弧度,此刻却是无可奈何。他咬牙道,“你说呢?”
“那……岛?”
“那我叫你‘见’吗?”
“我不管,我要一个独有的称呼。”
见这家伙不打算配合,春见一个干脆的熊抱,箍住了月岛的腰。
隔着运动短袖也能够感觉到,尽管月岛看起来瘦削,但结实平坦的腹部上覆盖着均匀分布的肌肉。
“……!”
抱了个满怀的月岛惊呆了。
春见敏锐感觉到自己手臂下方,原本还松弛舒展着的肌肉瞬间如临大敌般紧绷起来。
“喂你……”
那清浅却又灼热的呼吸,好像穿透了轻薄的运动短袖似有若无地吹拂在皮肤上面,月岛简直被这种不讲理的人打败了。
想到背后还有几个其他学校的人在那里打球,月岛说不清现在是慌张还是无语。“快放手……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