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落寞,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愿意开口,他永远是她最忠诚的倾听者。
又过了一会,白恪言看看手表,“笑笑,秋天夜里还是有些凉,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校嘉华迷迷糊糊地点头。
白恪言转身,从带来的包裹里取出两只红色蜡烛,用火柴点燃,并排放在床头的矮柜上。
烛光彻底驱走了室内的黑暗,校嘉华打了个哈欠,“我出去洗漱一下?”
招待所的房间没有独卫,每个楼层只有两间公共水房。白恪言拦住她:“外面太黑,不安全,洗漱方面我都备好了。”
他端出两只干净的水盆,加好热水,细心地为校嘉华擦拭脸和手脚。
奔波了一天,校嘉华几乎没好好吃东西,人已经困得昏昏欲睡。她软绵绵地坐在床边,心安理得地享受丈夫的“服务”。
抬眼的间隙,校嘉华才注意到,这间房子虽然面积不大,却是被人精心打理过。
桌椅擦得一尘不染,物件摆放得整整齐齐,案几上还有两小盘花生和糖果。
床单被罩和其他招待所常用的蓝条棉布不同,被换成了干净的军绿色,隐隐带着阳光和兰花的香味。
夜风徐来,红烛摇曳,令人沉醉。
洗漱完毕,校嘉华忍不住依偎着他,在他耳边低语——
“白恪言,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现在好像……洞房花烛夜?”
洞……房……
似乎有什么东西,嗡得一声,在男人的脑袋中炸掉。
除了彼此的心跳,他再也听不见其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