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可是现在,她选择了那振木制的宗三左文字……
清水红叶双手反手横刀,将压切长谷部斩下来的攻击挡住。
付丧神的力道把她的手震得发麻,她却没有使用任何的妖力,保持着半蹲的动作在原地:“你埋怨着我将你赐给了黑田如水,所以认为我并不重视你。”
压切长谷部烟紫色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向下劈的刀被清水红叶慢慢地挑了起来,看着她随着动作站直身体:“却不知道,正是因为重视,所以我才会将你赐予他示好。”
“一直沉浸在这样子误会之中的你……”
清水红叶的刀向他斩了过去,被挡下也是在她预料之中的事情:“不认为自己很可笑吗,压切!”
少女的面色苍白,气势却不输给在座的任何一位从战场上生存下来的刀剑男士。
她的刀尖抵在了压切长谷部的胸口,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作为我的刀是臣服,还是离开?”
当年的压切长谷部没有能力选择,现在她就给对方一个自我选择的机会。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的场面会是这样子,不动行光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压切长谷部看着她肆意的双眸,最终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压切长谷部,从迷茫之中脱离。我的刀刃如今只为了您而存在。”
“好孩子。”
清水红叶的手贴在了他的脸颊,轻轻磨蹭了一会,才收回来:“把它放回去吧。”
她把手中的木刀交给了压切长谷部,看着他如自己所言转身向旁边走,本来还站得笔直的身形也摇晃了一下。
从刚才开始,清水红叶就一直在强撑着用这具病弱的身体和他说话,对于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刚才那样子超负荷的运动着实令她吃不消。
“这里还真的是非常的热闹呢……”
轻软的声音就像是棉花糖,金发的男人笑眯眯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没有在旁边停留,而是走到了清水红叶的身边,向她伸出自己的手:“我来扶你吧,红叶姬。”
这个称呼让她仔细打量起了那张脸,最终定格在了胸口那个金色的笹龙胆纹上面:“你是源氏的……”
“源氏的重宝,髭切。”
女孩子的重量对于付丧神来说非常的轻,他半敛下了眸子介绍着,清水红叶还没有来得及再开口,就被从外面传来的声音所打断:“兄长!你怎么又不等我!”
膝丸匆匆地从外面的走廊走了进来,看到了和髭切站在一起的少女,微微地一愣:“……红叶姬?”
和髭切如出一辙的称呼,让从旁边刀室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本来打算把清水红叶带回自己身边的压切长谷部停下了脚步。
药研藤四郎和不动行光也已经来到了这边,同样因为源氏兄弟两人对她的称呼而感到疑惑。
坐在道场边缘的各位付丧神的眼神在一群人中间来回来一圈,最后还是打算听一听清水红叶的话。
“髭切和……膝丸,是吗?”
她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借着髭切的名字,也仅仅只能想起源满仲曾经命人造两振刀剑作为源氏重宝的事情,至于具体的,那就不大记得清。
“是的!”
膝丸点了点头,联系起刚才听到的有关新任审神者的事情,也算是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红叶姬就是新的审神者吗?”
“嗯。”
清水红叶没有否认:“我有点累了。”
“我这就带您去休息!”
压切长谷部看到了她的面上的倦色,就从髭切的手中将她接了过来,在清水红叶打算迈开步子的时候,拦腰把她抱起来:“虽然很失礼,但是我认为这样会比较合适一些。”
“药研藤四郎,你也一起来吧。”
见着她没有反抗,反而是闭上了眼睛靠在自己怀里,压切长谷部又转头看向了旁边正在和髭切对视的药研藤四郎:“你对药理比较了解,来看看的主的情况。”
“嗯。”
“我也去!”不动行光没有给压切长谷部拒绝的机会:“信、主公,可以吧?”
“好。”清水红叶没有睁眼,只是轻声的应着。
一行人匆匆的就离开了手合室,只留下其他的刀剑男士在那里迷惑。
平安时代的源氏和战国时代的织田,怎么样都不大可能有交集。
而且,他们还称呼她为“红叶姬”。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物吉贞宗走了过来:“为什么髭切大人和膝丸大人会称呼信长公为红叶姬?”
“信长公?”
比起自家记忆时好时坏的兄长,膝丸很快就把一个名字扒了出来。
“织田信长?”
“是啊。”
他张了张唇:“……什么情况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织田信长,一个罪恶的男人。
所以,织田信长和户隐红叶的债,关我清水红叶什么事?(ni)
今天的哥哥切想起了红叶姬,却想不起弟弟丸的称呼,真可怜(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先前作话有说过,在历史和传说里面户隐红叶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