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僧人重要。”
老住持眉头渐渐锁起,面色抑郁:“你乃堂堂正正的酆都神官,怎么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秦尧哑然失笑:“乌鸦看不到自身黑,怎么,你允许你坏,不许别人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老和尚,我给你三十秒考虑的时间,三十秒后,倘若你还护着他们的话,勿谓言之不预也。”
老住持脸颊一抽,静寂无语。
“你身为公职人员,竟公然为恶,我要投诉你。”吴贵德色厉内荏地叫道。
秦尧:“……”
投诉是什么神兵利器吗?
作弊之人,凭什么这么嚣张?
“将你们领导喊过来,我要问问他,你们的职权范围究竟在哪里?是不是存在着拿着鸡毛当令箭,以最小权利最大程度为难别人的情况。”吴贵德又道。
秦尧吸了一口气,笑了:“时间到,老和尚,你该做出选择了。”
吴贵德:“……”
最怕的从来不是对方有理,而是对方根本不在乎你的述求,乃至叫嚣。
“不好意思,两位施主。”
老和尚抿了抿嘴,朝向赵、吴二人说道:“不是贫僧不想保你们,谁知道这神官做事毫无底线,南天胜境数百年的传承,不能断在我手里。”
赵达海一脸颓然,垂头丧气。
吴德贵死死望着老住持,咬牙力争:“住持,他能以南天胜境威胁您,您也能以他自身的安全威胁他啊!”
老住持摇摇头,抬手抽掉赵达海身上的袈裟,转身向吴德贵伸出手掌:“吴先生,请把袈裟还给老僧罢。”
“我不要。”吴贵德双手捏紧袈裟,步步后退:“我不能死,也不该死,那些恶事做尽的家伙都没死,我一生都没做过什么坏事,凭什么要我下地狱?”
秦尧与老和尚前后夹击,将吴德贵堵在中间,令其眼中布满绝望。
“住手!”
恰在此时,随着一道暴喝声,吴春来(英叔),赵子龙(元彪),珍珠阿姨三人结伴闯入大殿。
“爹!”
听到吴春来的声音,吴贵德如见救星,大声喊道。
吴春来深深呼出一口气,推了下鼻梁上的黑边眼镜,理都没理吴贵德,一脸诚恳地对秦尧说道:“神官大人,我有话说。”
“别说了,我不想听。”秦尧道。
吴春来:“……”
秦尧一掌拍在吴贵德的脑门上,拘出其魂魄,转身走向赵达海。
吴春来连忙拦在他身前,说道:“神官大人,我们愿意按规矩办事。”
秦尧脚步一顿,诧异道:“什么意思?”
吴春来:“我愿将我的余生寿元尽数给他,您一定要带走一人的话,就带走我吧。”
秦尧嗤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你这不叫按规矩办事,你这叫无言中的父爱,无奈下的最优选择。私自交易寿元,更改一人命数,这同样是犯法行为,你知不知道?”
吴春来:“我知道啊,但犯法归犯法,它不犯罪啊!只要您肯通融一下……”
“抱歉,我通融不了。”
秦尧打断道:“我可以理解你对孩子的爱,但我不能为你的父爱埋单。灰色地带的东西不暴雷还好,一暴雷就是麻烦。让开吧,因为你这张脸,我不想对你动手。”
吴春来:“……”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赵达海叹了一口气,道:“老吴,让开吧,我们都尽力了。”
吴春来张了张嘴,却是无言。
秦尧绕过他,来到赵达海面前,抬手间抽掉他魂魄,转身望向老和尚:“和尚,你阻拦本官办案一事,我会如实上报给阴司,等着阴司处罚吧。”
老住持心神一颤,连忙说道:“且慢。”
秦尧驻足,淡漠道:“还有什么事情?”
老住持提着自己的袈裟,来到他面前,笑道:“此袈裟伴我数十年,好歹算是一件佛宝,还请神官笑纳。”
秦尧眉峰一扬,眯起眼眸:“你这是要贿赂本官?”
老住持摇摇头,道:“非也,非也,只是想要和神官您交个朋友。”
秦尧:“……”
前倨后恭,引人发笑。
好在他不是那种得志便猖狂的小人,沉吟片刻,伸手接住袈裟:“你阻拦本官执法的事情,本官可以不主动上报,但交朋友就算了。”
“多谢神官。”老住持行礼。
秦尧微微颔首,瞥了眼失魂落魄的吴春来与赵子龙,身躯瞬间消失在原地。
“吾之神通,终究不敌天数。”
待其走后,老住持幽幽一叹,道:“三位施主请节哀,你们预留在本寺的香火钱,本寺如数奉还。”
众人目光怅然。
两個男人,一個丧父,一個丧子,尽皆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