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锋利的刀刃,刀刀刺入他的胸膛,锐利到让他无法再辩驳一句。
他的喉咙犹如被堵住了一面墙,讪讪的勾了勾唇,道了一句他失礼了。
纵是,他为官几十年,在临城呼风唤雨,可不知怎的,他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的冷冽气势,逼迫的气势全无。
怪,实在太怪了。
知道月千澜是一个不好惹的刺头,严成宽碰了一次钉子,众目睽睽下,他不敢再碰第二次,因此,便把目光落在了离公子的身上。
这口锅,他注定得要找个人来背,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女儿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若是连女儿都保不住,他这个临城的父母官,做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蹲下身,手掌按住了离公子的肩膀,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
“离公子,这件事因你而起,无论如何,你都逃脱不了主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