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月樱气急败坏,想要反抗,却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便被力大无穷的玉珊拖出了屋子。
月千澜坐在月清源的身旁,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掌,她的手心里都出了汗。
等待的时间里,她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别的煎熬。
她抿了唇瓣,沙哑了声音道:“哥,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出事…”
石榴很快便赶来了,她腿脚快,也有些轻功,因此她比翠湖速度快。
她满头大汗的冲进了室内,月千澜连忙让石榴过去,查看月清源的伤势。
石榴凑近看,一看之下变了脸色。
“小姐,这伤口有些不同寻常,流出的
血发黑发紫,这是中毒现象。”
月千澜的心咯噔一跳,忍着颤意沙哑了声音问:“能够看出是中了什么毒吗?”
石榴一言不发的观察伤口,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黑色的药丸,塞入了月清源的口中。
随即让旁边的小丫鬟,端了一杯水来,月千澜急忙接过,拿着汤勺喂了月清源喝了几口。
月清源的唇色,由刚开始的青紫,渐渐变成了很自然的颜色。
月千澜心下稍微放松了一分,急忙问石榴:“你刚刚喂的是解药吗?”
石榴脸色凝重的摇头:“小姐,那不是解药,这种毒我暂时没有看出来是什么毒,我只是喂了他一个抑制毒素蔓延的药丸,暂且压制了毒素蔓延他的心肺经脉。要想真正解毒,还是必须尽快找出毒源…”
毒源,这件事因月樱和月初盈起,所以,找出毒源前,月千澜必须要查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月千澜面色铁青,嘱咐石榴好生照顾月清源,她猛然起身,一步步走到了低垂着脑袋,面色惶恐的月初盈面前。
“到底怎么回事,我要听实话…”
月初盈眼圈微红,咬着唇瓣,一副诚惶诚恐的面容,她低声哽咽哭泣着,整个人显得特别委屈。
“大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在路上我和我娘遇见三姐,她原本有意刁难我娘,她对我娘冷嘲热讽,说她是个病秧子,活着就是浪费月家的口粮。她说我娘这么多年病着,还不如直接死了干净。”
“我…我当时想要与她理论来着,结果我娘拦住了我,让我别多事,我娘说三姨娘如今怀了孩子,地位与以前不同,我们最好还是避着
她们的锋芒。后来我娘说她头疼不舒服,所以我让一个丫鬟送了她回去,我自己一个人去给父亲请安。”
“却不想,我在厅堂外又遇见了三姐,她继续冷嘲热讽,我也一一忍了。管家让下人给我上了茶点,我刚刚坐下,然后三姐身边的丫鬟故意绊了我一脚,我手里的茶盏便飞了出去,茶杯被砸碎,碎片好巧不巧的飞向了三姐。当时事情发展的太快,我根本都没想到,大哥会突然冲出来挡在了三姐身前,替她挡了那个碎片,可是小小的一片碎片而已,根本不至于让大哥昏迷不醒,而且血流不止。”
月千澜脸色微冷,她瞥了一眼月初盈,冷声说了一句跟她出去,便立即转身出了内室。
刚刚出去,便看见月樱极其嚣张怒斥着玉珊:“你这丫头,区区一个贱婢,居然敢对丞相之女动手脚,你信不信我告诉父亲,让他不但把你赶出府邸,还要把你卖入青-楼去?”
月千澜闻言,嗤笑一声:“三妹好大的口气,太子殿下派来的人,你就敢轻易处置吗?便连父亲也不敢对玉珊太过放肆,你这是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故意欺负他的人吗?”
月樱被月千澜的话一堵,脸色顿时青白一片。
她瞪着月千澜:“大姐,你可别瞎说,我对太子恭敬有加,又怎么做出麻烦太子之事。实在是这丫头…”
月千澜立即打断她的话:“是我让玉珊拉你出来的,错在我,不在她。你若想发脾气,直接冲我来。若是你不长眼,惹到了太子的人,你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月千澜三言两语几句话,直接吓得月樱面上一片惶恐,她闭上了嘴巴,忍着满腔的怒火,不敢再说一个字。
如今的月千澜与以往完全不同,才仅仅十多天的光景,月樱觉得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说话办事雷厉风行,由不得人忤逆,浑身上下透出的气度,更让人不寒而栗。
明明和她身量同等,她在渐渐的打心眼里怕月千澜。
月樱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顶撞月千澜,搬出太子殿下就够了,足以让她学会了什么叫做安分。
月千澜瞧着月樱终于消停了,她心下微沉。
随即,她眯眸看着月樱,一字一顿的问道:“月樱,如今我问你,今天之事,我大哥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手?”
月樱睁大眼睛,满面震惊的看着月千澜:“什么?大哥他中毒了?我就奇怪吗,一个小小的瓦片,怎能让他流了那么多血,而且昏迷不醒呢。他怎么可能会中毒,那他手臂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月樱脸上的震惊,与毫不怯弱的神
色,月千澜便知道,这件事不是月樱所为。
恰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月千澜抬眼去看,便看见月晟丰带了一个太医,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