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骨揍断了。
“除了我爹,没人可以在我面前提那两字。”
沈贯鱼一脚将“嗬嗬”吐血的筑基初期踢到仓房的墙上道:“给那些孩子下迷药的是你吧?”
筑基初期爬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好容易能翻身倚到墙上,沈贯鱼紧接着又出一脚。
花盏觉着不对,忙问:“师妹,发生了何事?”
沈贯鱼灵掌一吸,把彻底瘫在地上之人的储物袋,都给吸走了。
她一抹上面的神识烙印道:“我方才在另一船上检查那群孩子,有两个五岁的孩子已经死了。
另有三四个种,因迷药性烈,他们的神智受到影响了。
师兄,这两个先别管了,把这条船的孩子们,边查一遍吧。”
花盏接过她扔来的几瓶丹药,随即就往下面的仓室去哥人。
那边厢,筑基中期修士感觉身上被捅开的血洞,流的更快了。
太乙宗不是名门正派么,同为四大道门的弟子,这师兄妹两说捅就捅,不打招呼就揍人。
沈贯鱼斜他一眼道:“既见真君陨落之后,你们这些曾在他手下讨生活的,都被谁接收了?
想好了再回答。
你应该清楚,唐国是太乙宗的属地,就是修真联盟的元婴长老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她踢一踢软成泥的筑基初期道:“至于你,是妙言还是妙语做后台,都不影响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