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卑劣之径,令人齿寒。”
“噢……”沈贯鱼拖长音后道:“你一个结丹后期,伤在我个筑基初期手下还报屈,啧啧!
敢问足下年方几何呀?”
噗!
你一个筑基后期败在我个初期手里,还有脸说擂台不公,没断奶吧!
玉渊恨恨的瞪视她,这丫头跟她那个该死的师兄一样,讨人厌!
在场的几人,包括玉琢都晓得他是怎么回事,很多年前,仅筑基初期的顾诚以符篆打败筑基后期的玉渊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噢!对了。”沈贯鱼可是有准备的,她取下头上紫贝花钿交给辰水:“师父打开看看。”
辰水挑起唇角,快速打出繁复手印,刚刚斗法的画面和声音清晰展现在众人面前。
沈贯鱼那声师父,及后面玉渊抬袖飞出一条灰线,看的清清楚楚。
早雨真君此时开口:“玉琢道友,你们两宗千年前早有约定,双方比斗,元婴不可对其以下修为的弟子出手。
但这不包括低阶向高阶动手时,高阶不能还手灭杀。”
辰水哼一声,带着沈贯鱼离开:“玉琢,今次就算了,敢有下次,本真君绝不留情。”
玉渊脸色灰白,玉琢暗叹孙子一遇上象准峰的人,就有点脑子不清醒了。
元后修士是你想偷袭就偷袭的了的?
即使没有辰水徒弟的插手,孙子今天也讨不了好。
沈贯鱼也在遁光上检讨自己,“师父,我是不是出手莽撞打乱你的步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