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他还回家,他挣的钱还给我,那我就会守住这个家,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拆散这个家。”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张军媳妇看着苏彤的眼神,把她都气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那个破坏他们家庭的小二。
苏彤抬手看了眼手表:“两分钟到了。”
她要赶去学车,临走前还是想和张军媳妇说明白:“别人家的事我不感兴趣,更不会去胡乱说。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是真要赶着去公交公司了,因为怕迟到,她今天选择了打车。
世界那么多人,有人一生都在云端,也有人一生都在泥泞里挣扎。有人自强不息,也有人自轻自贱。
世间百态,人情冷暖,万般滋味,皆是生活。
其实是生活,更是选择。人生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选择,都可能掀起自己人生里的蝴蝶效益。
既是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么非得要说的呢?她又不是菩萨转世。
苏彤很快将这插曲甩出脑海,看着车窗外两旁不断倒退的树木和路人,她心情依旧很美好。
不久的将来,她就能自己开车,看自己人生路上的风景啦。
学完车后,苏彤没回家吃午饭,而是直接去了饰品店。
如今饰品店里的毛线,只剩下当初盘过来的二分之一。
不知不觉,其实也卖出去了好多。
少了这么多毛线,偌大的店面看上去显得空旷了许多,去也舒服了许多,更像她想要的北欧极简风。
她坐下后,给自己泡了壶茶,有滋有味喝着,听着店员小妹兴奋说着今天上午生意很好,卖出了了十几单。
“不错不错。”苏彤微笑点头。
瞧瞧她们这志气,不过卖出去十几单,竟然已经知足了。
“生意这么好,中午我们就吃好一点吧,买两支李记烧鹅腿吃吃。”
听到吃这个,店员小妹不由也馋了,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不是,她以前也不是嘴馋的人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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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半,过了下午的销售高峰期,苏彤就提前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陆母迫不及待告诉她,下午孙红梅打电话过来了。
“说了什么?”
舅妈这人,不是有事不可能舍得打这电话的。
陆母笑呵呵告诉她,语气全是夸赞:“你舅妈说上次拿回去的毛线都卖完了。”
“厉害啊!”苏彤也忍不住夸。
其实通过这事,她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产品的市场定位很重要,几乎可以说决定了成败。
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很多需求都变了。就比如毛线这种东西,在大城市里不好卖了,大家都更倾向于买毛衣厂的成品。
好看,样式多,虽说比自己买毛线织贵一些,但很多人手里的钱也比以前多了,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在下面比较贫穷的乡镇,还是有很多人愿意买物美价廉的毛线自己织。
这批毛线如果一开始就拉到乡镇去卖,可能年前就卖光了。那会既是农闲,也快过年,是广大农村妇女较闲的时候。
同时,她也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给舅舅家装部电话,这样她找他们也方便,他们也不用每次打电话给她都特意跑到镇上。
这天晚上,夫妻两在恩爱缠绵后,腰都差点累断的苏彤在结束钱忍不住在丈夫肩膀上咬了一口。
蛮狠的那种,咬完好深一道牙印。
陆一诚虽然疼得拧了拧眉,可也是高兴,只当这事夫妻间的情趣。
苏彤笑他别臭美:“这是惩罚的印记,不是爱的印记。”
“爱
的印记?”陆一诚却只听到这个,很是喜欢,甚至还自动送上没被咬的另一边肩膀:“要不这也来一口。”
“你脸皮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厚?”苏彤瞪了他一眼,同时也看到了他洁白的后背上自己留下的几个抓痕,其中有几道还不是新鲜的,估计是前两天留下的。
苏彤羞红了脸。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完全不能自控的时候这么暴力。
不行,她得稳住,还有话要和他说呢。
苏彤轻了轻喉咙,开始说正事。
“上午你跟奶奶和妈说了张军的事后,她们可生气了。”
听到这种事,生气也正常。
“晚上爸回来,不知道这回事,说错了一句话,撞两人枪口上,被奶奶和妈联合批评了顿。”
想起那幕,苏彤还是忍不住想笑。
“爸说什么了?”陆一诚忽然有些后怕,庆幸自己没有像父亲一样。
“哦,就夸男人风流什么的。”
这话出来,陆一诚都震惊了。
父亲今天是喝假酒了吗?怎么敢说出这样逆天的话。
他急忙撇清:“我和爸不是同一类人。”
生怕妻子说出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之类的。
苏彤差点笑岔气,示意丈夫别急:“其实爸也不是平白无故这么说的。”
起因就是说起他们新来了一个年轻小伙子,潇洒倜傥,才脱口而出说了那句感慨。
所以其实公公说的风流,并非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