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
只是那张苍白憔悴的脸颊又泛起了病态的霞红,美得空灵的脸又增添了几分如同残阳般凄艳。
唐紫希分明看到他细净的脖子下星星点点的红斑,这是经脉破碎所致。唐紫希终于察觉到云河的异常。
唐紫希立即紧张地按在云河的额头探了探……
烫得厉害!
“云河,你怎么了?”唐紫希担心得连忙坐起来。
她只恨在这个空间不能使用神念,否则用神念一扫,云河到底哪里出现了异常不就一目了然吗?
还在虫船里时,云河就已经在发烧了。
唐紫希一直以为,云河是因为伤口发炎才会发烧的,但从他脖子的红斑看起来,就绝对不是伤口发炎那么简单!
唐紫希连忙捋开云河的衣袖,发现他的手臂出现了同样的红斑。
“希希,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云河突然伸出一只纤瘦的手,紧紧地抓着唐紫希的衣角,好像一个乞糖的小孩。
云河这种状态,似曾相识,唐紫希在这方面可算是很有经验了。
“小云河,你该不会是中了情蛊?”唐紫希伸手碰到他裤下,天啊!嗷嗷待哺的云小弟已经坚如硬石了。
紧要的地方被按到了,云河“呜嗯”一声,脸红耳赤,全身好像被火点燃了般。
“希希,很抱歉……圣皇不知给我灌了什么,令到我情火燃起,我怕且快忍不住了……”云河用如泣似诉的声音说着,明亮的眼眸都被泪水迷蒙了。
他全身脏腑和经脉有如被烈火炙烤着般,痛苦难忍!
皮下的细微脉络破碎已经是他身躯正在崩溃边缘的征兆,要是再得不到释放,他恐怕会全身经脉破碎而陨命。
唐紫希心痛地说:“云河,你为什么早说?”
小丈夫想必在虫船里时已经发作了,难怪那时候他还突然要自己带他去神书空间,原来是为了解决这种需要……
云河红着脸,费力地喘着气无奈地笑了笑:“说出来也没用,众目睽睽之下,我又怎敢做这种羞人之事……”
也对呢,当时将邪和天宗都在场。
即使解释起来也会相当的尴尬。
“小云河,我明白了,我会帮你的解决的,这是我身为妻子应该做的事。”唐紫希柔声地说。
云河一听,开心得眼眸闪闪发光。
这是第一次,希希如此轻易就答应自己的……难得呀!
说着,再次向云河的脸凑近,轻轻地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道:“只不过你一身是伤,要是动起来,伤口随时都会裂开,况且你腹部的伤口也承受不住,就像往常一样,我来侍候你好了,只不过这次只能用手喔……”
啥?用手?
“希希……”云河愣了一下,正想说点什么,唐紫希的唇已经印下去,探进他唇齿间,细细品尝着琼脂甘露。
“呜嗯……”云河只是哼了几下就沦陷在唐紫希的攻势下来,连气都喘不过来。
看到小丈夫的脸憋得发紫,唐紫希才放开嘴,坏坏地笑道:“小云河,接下来你闭起眼睛,好好享受就可以。”
又是靠过去一阵疯狂的掠夺,她的手不断往下探,用最舒适的力度安抚他。由始至终,照顾着他受伤的身躯,不让他轻动一下,也能舒服地享受。
情丹令他的生理来得猛烈,而他原本就向往于跟希希女神做这种事,自然是如鱼得水,酣之如饴。
在唐紫希面前,他犹如一份精致的甜品,任由品尝。
篝火熊熊地燃着,就像两颗彼此相爱的心,爱得轰轰烈烈,积滞已久的潮水也冲天而出。
最后累得一塌糊涂的两人互拥而睡,云河就像一只小猫蜷缩在唐紫希怀中。
第二天清晨,云河醒了。
见唐紫希还在酣睡,云河不敢吵醒她,小心翼翼地从她怀中爬起来,轻轻地捡起散落在一边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回去。
一阵山野的清风拂进山洞,带来清新的空气和泥土气息。
晨曦从洞外透进来,外面光亮一片,就像无限的希望,云河迎着晨曦的阳光走了出去……
待唐紫希醒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时,旁边那堆篝火已经熄了,炭屑仍带余热,看来是刚熄不久的。
空洞里空空如也,除了自己就空无一人!
昨晚睡在自己身边的小丈夫云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