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数丈,葵姬都能闻到管脉里搏动那香液的令人馋涎的气味和灵气。
葵姬不由得饥饿直涎口水,顿时觉得口渴舌荒。
圣皇说过,要将活着的小狐狸交给他。
但圣皇没说过,不准自己喝小狐狸的血。
只要自己忍着手,不将小狐狸榨尽,喝一半或者喝一大半,留一点点给小狐狸,吊着他的命不就行了吗?
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将小狐狸将到手,要是不喝几口,心里还不平衡呢!
再者,圣皇与小狐狸有不共戴天之仇,是必定不会饶小狐狸活命的,让小狐狸的血白白放掉浪费多可惜?还不如让给自己?
只要最后处决小狐狸的人是圣皇,那圣皇就应该没意见了吧?
自己帮圣皇折磨他的敌人,说不定圣皇还会褒赏自己呢!
想到这里,葵姬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反而觉得这样做圣皇没有丝毫的损失,还能享受折磨敌人的快乐,自己则得到了狐血,是双赢,何乐而不为?
但见葵姬的纤手一收,小云河瘦小的身影就瞬间被那些黑蛇绳卷到了葵姬在前。
葵姬用一只手指轻挑地托起了小云河的脸,像在琢磨着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此刻,小云河的一双宝石蓝眼睛犹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小家伙,你真是越看越好嘛!”蔡姬一边说着,搂住小云河,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拂去小云河脖侧的银发,然后现出一对森森的獠牙,瞄准了小云河的颈静脉,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口扎下去……
小云河一动也不能动的,那是因为葵姬释放出界王神境的威慑,他被震慑得不能动弹。
他只觉得脖子处突然一阵冰凉的痛,有两只尖尖的硬小东西刺入,然后整条脖子突然一麻,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咕咚咕咚……”葵姬在疯狂的地饮着小云河的血的同时,又从一对獠牙里不断往小云河的伤口注进一种鸩素。
这种鸩素并身并不致命,但是令麻掉猎物的伤口,令猎物不觉得痛,同时抑制血液凝固和伤口愈合,促进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渗落,这样喝起来就更加方便了。
原理就像蚊子叮人一样。
可怜被震慑住的小云河连喊都喊不出声,意识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自己幼小身躯内的鲜红的甜液被葵姬一口一口喝掉的恐惧。
一个正常人如果丧失百分之五十的血液就会休克,有生命危险。
那狐血不但鲜美,还正如葵姬所预料的那样,拥有远古妖族的力量!
小云河还太年轻太弱小,还发挥不出这种力量,可葵姬就不一样了。她是一只活了近万载的女魔了,自然就懂得如何去挖掘这种远古力量的潜力。
她一边疯狂地喝着,一边疯狂地炼化狐血,在每一瞬间,自己的实力都在逐渐攀升。
葵姬原本只是想喝掉一小半,留小云河一口气,可是尝过这狐血的滋味和好处之后,她根本就停不下来,仿佛有了瘾一般,由于喝得太快,来不及喝下的狐血便从她嘴角里溢出来,她整个人如同一只饥饿的母狼,狰狞不堪。
狐血是暖的,随着喝下越来越多,葵姬的脸颊渐渐变得越来越艳红,反观小云河,因为失血过多,脸颊变得越来越苍白。
小云河飞逝的生命力都被葵姬转化成自身的灵力了。
小云河变得越来越虚弱,瞳孔渐渐涣散了,失去往时的神采,四肢突然瘫下,如同一只被野兽叼在嘴里失去了挣扎之力的可怜小动物,等着他的只有心脏慢慢停止跳动……
看到此情景,小仙哪里还能按奈得住?
要是小云河有什么闪失,他如何跟木星大哥和唐紫希交代?
更何况小云河在心智不全,丧失记忆的状态之下,仍不忘善良的初心,三番四次救自己的性命,如今小云河有危险,自己岂能眼白白地看着他命陨在自己面前?
小仙盯着葵姬,气愤地说:“妖女!快停手!云河殿下是圣皇的夙敌,他们之间几世的仇结岂是你这个外人能涉足!要是云河殿下有什么不测,圣皇也饶不得你!”
小仙这句话却说到葵姬心里去,其实这也正是她内心的隐忧,只是小云河实在太美味了,她一时情难自控,根本停不下来而已!
如今小仙这番话无疑是提醒了葵姬要适可而止。
葵姬轻轻地将獠牙从小云河的脖子处拔了出来。
手一松,小云河就无力地瘫倒。
小云河空洞地睁着双眸,一动也不动地仰面躺着,奄奄一息。由于被葵姬喝掉大部分的血,他已经陷入休克。脖子处有两个骇目的洞,鲜红的腥液仍不断地从伤口处渗落。
“小可爱,你倒是提醒了姐姐呢!”葵姬傲然地站着,喝了狐血之后,她变得越发的明艳动人,连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野魅的风韵。
“饶了小狐狸,那你拿什么补偿姐姐?姐姐还饿着呢!”葵姬狞笑着反问。
小仙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眸通红,悲壮地说:“喝我的吧!”
葵姬听了觉得神奇了!
她活了这么久,所有男人得知她不是人类后,无论之前关系有多要好,都害怕地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