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贝贝听了老爷爷的话,顿时着急的跑了,得亲自去村里挨家挨户的找,一定在的,前世就是这个山底下,就是这个叫小村的村子。 然而,姜贝贝在这个村子找了一个遍,问了几十个不同年纪的人,都没人知道自己要找的是谁!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小村的名字一样的,在台山山下的位置也是一样的,为何自己没有找到一个记忆中的人? 记得小时候自己跟着爸爸妈妈到小村来,还叫外婆隔壁家的周爷爷的,为何这个村连个姓周的都没有? 姜贝贝心里有种恐慌,怕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爸爸妈妈。 慌张的姜贝贝,爬了两个小时的山路,越过台山中间凹陷地的露台湖,找到记忆中小时候的家,也是爸爸爷爷的家。 到了白塘村,姜贝贝的心,都忍不住的砰砰砰乱跳起来。 不同于之前进小村的激动,这个时候的姜贝贝,内心充满恐惧,怕极了找不到爸爸,妈妈。 姜贝贝没敢找人问,就这样背着书包,拎着一大包的肉包子,走进了跟记忆中完全不能重叠的白塘村。 村里的房屋,村里的小道,村里的人,姜贝贝没有一丝丝的熟悉。 唯一让姜贝贝感到一丝庆幸的是,村中大致的地形地貌,是记忆中能够对的起来的。 但走到村中间,本该是自家的位置,却是一家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家。 “婶子,你好,我想找姜孝国?十几岁的男的?或者找姜孝国的父亲,姜发才?” 姜贝贝几乎颤抖着问村中间的这家四十来岁的婶子。 “姜孝国?姜发才?没有!我们村连姓姜的都没有,不然你到别的村子问问去,我嫁到这个村子二十几年了,没听说过你要找的人!” 姜贝贝得了婶子的回答,身子忍不住的摇晃了一下,好在还坚持住了。 继续问,不可能的,这是自己小时候的村子,不可能找不到爸爸,爷爷的! 不死心的姜贝贝,再次找了十几个村中的老人,得知这个村子最大的姓是白姓,其余就是冯姓,马姓,张姓,要不然就是别的嫁过来的女人的姓,但也没有姓姜的。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姜贝贝苍白着脸,摇摇欲坠。 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村子? 不可能找不到爸爸妈妈的!不可能的! “小姑娘,你进来坐会,喝杯茶,再跟我们说说,你要找的人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我们一定帮你到别的村子找找。 这年头,下放知青还是比较多的,有时候记错了名字,也是有的,你好好想想,不要着急,说不准能想出来什么特别的地方来呢?” 白村长,四十岁的精干汉子,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很是不忍。 心里猜测,这个小姑娘找的怕不是下放的知青,而很有可能是找以前乱的时候送到村子接受在教育的人。 “谢谢村长,我自己再去找找!” 姜贝贝露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去找最后能证明这个村子就是自己记忆中的村子的地方。 村长不好阻拦这么好看的姑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朝着村尾跑去。 姜贝贝越过村尾,想村尾的后山爬上去,爬了一个小时,终于爬到了自己记忆中的地方。 傍晚的彩霞,披在姜贝贝的身上,没叫人觉得这样的姜贝贝,美的令人光彩夺目,反而叫人不由得担心起来她,仿佛这一刻的她,随时就能随风而去,消失天地间似的。 眼前的七个坟头,加上七个同样的青石墓碑,每一个墓碑上没有死者具体名字,但却只有一个相同的标记。 “抗日英雄,永垂不朽!” 落款是7xx8部队,殉难日期是记忆中的相同日期。 姜贝贝这一刻,哭倒在地上,全身战栗不已。 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这七个英雄之墓,前世的自己,还在小学时候跟着老师前来扫过墓的。 村里人都知道这个七个烈士英勇就义的事迹,他们是为了保护村里老人而死的。 前世的自己,不仅仅跟着老师给他们扫过墓,也会跟着爷爷过来祭拜,没想到,时空转换,没有找到自己熟悉的一个亲人,唯独找到了他们。 姜贝贝跪着爬到了七个人的坟头,一个个的跪下磕头,摆上自己带过来的一大袋子肉包子。 可惜没有酒,不能敬你们! 如今解放了,华国站起来了,你们的血没有白流,后代的人,不会忘记你们! 这一世的我,是第一次来祭拜你们,也许是最后一次,我太孤单了,太需要找到认识的人了,太想我的爸爸妈妈了。 我想回去找他们,哪怕这样的机会很渺茫,但也想努力试一次。 毕竟我就是这么穿过来的,也许我的离开,不仅仅能找到回家的路,还能让原主姜贝贝,回到她应该呆的地方,而不是就这样香消玉殒。 他的男人,依旧很爱她,虽然已经因爱生恨。可她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那是她的责任! “谢营长,你看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她祭拜完了还想寻死?” 跟着谢江南一起训练的一连连长,因为没有望远镜,只看到一个女人的形态,并未看清女人的脸。 但同样没有望远镜的谢江南,此时的心,却突兀的恐慌起来。 “我去看看!” 谢江南强烈的感受到,那是自己的妻子,看着她孤独的身形,谢江南跟她相隔一个数十亩的露台湖,都感受到她的生无可念。 “不能暴露!敌方还在围剿我们!”一连连长扯着自己的营长。 谢江南用力一扯就挣脱了,隐蔽的直接潜入下面的湖里。 一连连长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他一起,两人搭档,不论什么事,都要一起担着。 但愿那个女人,只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