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转头笑着说道,“我觉得两位似乎有些面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见过?”
他们两个抬步的动作一僵,对视一眼,笑道,“那应该是没有吧,我们俩生的大众脸,可能有很多人都长得像,就会有这样的错觉。”
殷楚同佯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原来如此,我一看你们两个就心生亲切,说不定以前是在哪见过和你们俩一样的人呢?”
“话说回来,我听说你们二位和任老师还挺熟的,我一直很佩服任老师的演技,也看过不少他出演的戏,不如我们一起进去聊聊,我还挺好奇怎么能和任老师打好关系的。”
这个理由找的太过蹩脚,他要是真想了解任千伻,直接去找本人就好了,还扯什么和他们两个人说。
眼下有一道细小的疤痕的那人估计也是这么想,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莫名,推拒道,“我们也没有多了解,也是最近才熟了起来。”
殷楚同特意关注到这个人的手指似乎抓紧了杯子,便再度在心里确定了想法,他不动声色笑道,
“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付老师一看便像是有些难以接近的模样,感觉一直身边都只有着助理,很少和其他人谈笑。”
“话说回来,我今天好像还没看到那位助理呢?”
殷楚同甚至转身过来,还特地向前走了几步,缩短三人之间的距离,颇有一副想要驻足长谈的样子。
旁边那个男人似乎已经有些不耐,面上划过一丝烦躁,抢答说道,“对啊,今天助理请假了,所以我们就帮着忙照顾一下,这不是正好待会这一片段就结束了,我们现在还要去给付老师送水……”
殷楚同恍然大悟,似乎终于听懂了对方的隐含之意,“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了。”
两人闻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匆匆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殷楚同转头看了一眼他们手上的杯子,已经放下了心。
任千伻又不是个傻的,知道了隐情之后,肯定也对这两个人递过来的东西提着防备心,不会轻易触碰喝下。
等着任千伻等会拿到水杯后,便衣警察就可以直接一拥而上,将人拷牢带走。
殷楚同忽然低头失笑一声,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居然真的有了几分好人的影子。
怎么说呢?
有点可笑,又有点滑稽。
殷楚同眸中划过一丝揣摩不透的神色,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自己改变了多少。
另外那两个家伙完全不知道殷楚同想着什么,转过身来就皱着眉头嘀咕,“殷楚同认出来我们两个吧?”
“应该不会,他也没什么异样。”
“算了,别管他了,好不容易这次把助理支走,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的。”
任千伻身边这个助理还挺尽职尽责的,一般来说,入口的东西都是由他负责,很少有出差错的机会。这次好不容易才下了泻药让他拉了一天才请假,不趁着这次,恐怕之后都很少能有机会了。
这两人半步没有停留,向片场那边过去。
殷楚同也装装样子回了趟休息室,给接头的警察同志发了消息便改道回到片场。
正好此时这一幕戏已经收尾咔掉,岑玉沉和任千伻都走下来,旁边伪装成助理和化妆师的警察们纷纷围了上去,这两个人也混迹在其中给任千伻递上水杯。
他们两人可能沉浸在任务即将完成的喜悦之中,一时之间都没有注意到旁边这些孔武有力的助理。
任千伻刚刚接过水杯,下一秒旁边的“助理们”便立刻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他们二人猛地按在地上,别说是他们两个没有反应过来,就连一旁的其他人甚至是导演都是一脸懵逼。
???
这是在怎么回事??
这不是岑玉沉新找的助理吗?怎么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的灯光师和道具师摁在地上了?
为首的一位警察同志从裤兜里掏出证件,向导演短暂交涉。再过了没有一分钟,警笛声便迅速响起,似乎已经在旁边蹲侯已久。
很快,便又有几位穿着完备的缉毒警察到达现场,将这两个已经被摁倒在地、无力反抗的男人拉走,独留下整个片场的狼藉和一脸懵逼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