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促狭笑意地对着一旁的王经纪人说道,“以前玉沉哪里有这么急匆匆的?每天一拍完之后都再没见到一个人影,朝九晚五的,简直比上班族打卡还要正常。”
旁边搭戏的女演员闻言也凑过来八卦说道,“可不是,每天录完之后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副导演不以为然,“不过也挺好,感觉效率高了不少,托玉沉的福,每次还能带着其他搭戏的演员入戏,给咱们剧组也算是省下了一笔钱。”
导演和那个女演员对视一眼,副导演负责管理剧组的账目支出,满眼是钱,压根没有懂他们俩说话的意思。
王经纪倒是听得懂,只能打着哈哈给自己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艺人尽力遮掩,“谁说不是,可得给我们玉沉好好再涨点片酬。”
导演和岑玉沉已经合作过两次了,自然也不避讳的调笑,“谁跟你说片酬的事?不过现在这小情侣还真是半点都分不开,还玩金屋藏娇,挺懂情趣。”
岑玉沉毫不知情导演还有主演几个人在私底下对他的调侃,一回到酒店就心满意足的看到他金屋藏娇的美人正在屋里,剪辑配音今天刚拍的素材。
他猫手猫脚的过去遮住殷楚同的眼睛,将声线压了下来,“打劫。”
殷楚同觉得这个人货真价实的有点毛病,他把电脑往旁边的沙发空地上一放,两手空空地向上一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上一次和他说打劫的人还是在他十五六岁时候的碰见的,是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混帮派的小混混,那时候他是真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和四个人打了一架,最后成功所有人一起进了医院。
出了医院之后,他倒是“迷途知返”碰见了他师傅,做了一个狗仔,其他的三个人却再也没见到过了。
思及此处,殷楚同用莫名的语气和岑玉沉说道,“你知道上一个和我说这两个字的人,现在命运怎么样吗?”
岑玉沉满不在乎,松开那只捂着眼睛的手转战到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他们命运怎么样,但我知道你的命运怎么样。”
殷楚同不明所以,“嗯?”
“……嘿嘿嘿嘿嘿,下一步就是劫色,害不害怕?”
岑玉沉故意压着声线,用那种猥琐的语气说道,却不料画虎成猫,完全没有半点威慑力,不像是那种采花贼,反而更像是被采的那朵花。
殷楚同一笑,动手猝不及防地把岑玉沉从背后一个过肩摔到沙发上,又特意用手护住了后脑和脊椎,没让对方受到什么震荡。
岑玉沉的手此时被他制住,分别叉开放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然后殷楚同欺身压了上去,两人四目相对,距离很近,似乎连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都可以听见,
“劫色?我又不吃亏。”
“你要真的?”
岑玉沉的脸噌的一下就红透了,他软弱无力地推开推开殷楚同的胸膛,似乎是一副抗拒的模样,但是指尖却又牢牢的附着在上面,一触上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分开的空间余地,分明是欲拒还迎,
“……那也,晚上再说。”
这个酒店的套//套,他看过,不是极薄的,大小尺寸也不合适,没有自己买的好。
……要真是要做的话,待会他可以再下去买那种体验好一些的。
殷楚同却只是一时的口头嗨,闻言他一瞬间有些冷静下来,就好像是顶头教下了一灌凉水,他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并不应该这么和对方肆意调笑。
动作却仍然温柔体贴,殷楚同把人捞起来,语气中也听不出来任何异常,“……回家再来吧,酒店不太正式。”
岑玉沉有察觉出来他的伪装,顺着他的力道从沙发背靠上坐了起来,面色绯红地说道,“那就回去再说。”
他觉得他的网络教学扫盲活动还没有完成,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再学习学习,回去才能有最好的表现。
看到一旁的电脑,岑玉沉忽然想起来他赶回来的原因,兴致盎然地说道,“今天是周五,我们先前录的那一期节目要播出了,我特地今天早些回来和你一起看。”
节目的开播是在这周五八点,岑玉沉早早就订了闹钟好整以暇,今天更是超额完成任务提前离开片场。
殷楚同平复下刚才紊乱的念头,“行,那我冲个会员。”
作者有话要说:小楚:扣扣升级,冲个会员。
一更。
微博上那些小游戏真的不仅是打发时间,而且是杀死时间,我玩了一个晚上呜呜呜呜哇。
好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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