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是香玉勾引儿臣的.”
叶离忧磕着头,求着饶,但皇帝只是微微摆手,刚才扯叶离忧衣服的侍卫直接将他架到杂役房了。
香玉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东西总说她勾引他们?
他们要是不去,她勾得到吗?
张乾瑟瑟发抖,皇子都被打入杂役房了,更何况他区区一个礼部尚书。
“郭掣,你主管刑部,欺君之罪该当如何?”皇帝指着一个眉目冷峻的中年男子。
“回皇上,当斩!”
张乾的头直接磕到了地上,声都颤了:“皇上,臣.臣不算欺君,臣说的是‘大多是听曲’,是大多,还有小部分不是.”
声音越来越低,皇帝哈哈大笑,随即目光一凛:“张乾,你敢与朕玩这种把戏!”
“臣知罪,臣知罪”
不管什么罪,只要不是欺君之罪,他都认!
“时景,你说朕该如何处置?”
叶时景心中咯噔一下,这是在试探他。
他不能轻纵,否则皇帝会认为他包庇门人。
他也不能下重手,否则钱进与将要投靠他的人会有二心。
果然,钱进警惕地望着他。
“回父皇,儿臣建议,革去张乾礼部尚书一职,以儆效尤。”
皇帝不置可否:“没了?”
叶时景不愿再做恶人,摇头:“没了。”
皇帝不悦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传朕旨意,即日起张乾不再任礼部尚书,降为主客司郎中,另打三十大板。侍郎张斌升任尚书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