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错了?
虽然眼睛上被蒙着布,赵大有与陈飘飘还是对视一眼,呜咽声更响了。
京城重地,天子脚下,怎么还能发生这种可怕的事?
忽然赵大有口中的布被扯掉了。
正当他要骂娘时,只听一人问:“你是赵大有吗?”
赵大有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没绑错?
可自己在京城没仇人了,这人是谁?
还有他不是被人从瘟神手里救了吗,怎么又会落到这里?
“问你呢,是叫赵大有吗?”那人显然没耐心了,哑巴了吗?
赵大有长记性了,不确定来人的身份时不敢承认。
强装镇静:“你们是谁?”
话一出口,他心中一喜,居然能说话了!
“我是问你,不是要回答你的问题。机会你已经用掉了,打!”
正沉溺在惊喜中的赵大有忽觉一边脸上吃痛,随即另一边脸也痛了。
两巴掌,直接将他打懵了。
陈飘飘听到那响亮清脆的声音,吓得心惊胆战,赶紧停止了呜咽。
此时嘴中的布也被扯掉了,她有些害怕,挣扎着往后缩。
“你,是不是叫陈飘飘?”
想到赵大有的两巴掌,她只得承认:“是。”
那人愣了下,“可是不像啊!”
手一伸,陈飘飘眼睛上的黑布被扯掉了。
尝过了黑暗的苦,她一时无法适应光明的甜。
好一会,才看清面前的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就是将她从瘟神手里带走的。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那两个男人也正直勾勾地望着她,让她心里发虚。
莫不是要劫色?
瞧她没有光泽的脸上微微泛红,胡宝一个激灵,这女人是不是想多了?
斜了她一眼,将皱巴巴的画像打开,还是不像!
画像上的女子妖娆多姿,一看就是媚人的妖精。
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农妇似的。
不对,乞丐婆似的!
干脆将赵大有眼睛上的布也扯掉了,将画像放到二人面前:“确定是画上的人?”
陈飘飘望着像上的女子,再看看现在的自己,悲从中来。
赵大有已回过神来,口中啧啧:“他妈的谁画得这么像?真跟几个月前一模一样!”
陈飘飘闻言破口大骂:“若不是你个天杀的,我现在还是这样,怎么可能沦落至此?”
赵大有也来气了:“种恶因得恶果,你自己做了丧良心的事,迟早败露,我不过让那一天早些到!”
“赵大有,你混蛋!要不是你卖了我儿子,我何至于一步错步步错?”
“你不是也卖了人家的儿子?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赵大有,你不得好死!”
“陈飘飘,你天打雷劈!我还没死你就红杏出墙,这种女人活在世上也丢脸。好汉,她就是陈飘飘,弄死她算了,不然能被烦死!”
“好汉,你把这狗男人杀了吧,他阴险毒辣,连亲生儿子都能卖,留着他肯定会把你们供出来的!快杀!”
胡宝目瞪口呆,挠挠头,点了他们的哑穴。
“看好他们。”
凌府。
宁遥将已抓住陈飘飘与赵大有的消息向韩铭禀报了,由于激动,一向淡定从容的他竟然将杯中茶撒了。
深吸一口气,去摘星阁找了凌玥。
“真的抓住了?”
凌玥眼中漾着光彩,那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等我一下,我去喊阿昀。”
阿昀考虑要不要易个容或是戴个面具,免得被认出来。
凌玥道:“认出来又怎么样?她还能向爹告状不成?”
这么一想也是,都没有顾忌了。
宁遥驾车,四人一同往驿馆去。
快到早上的粥铺时,宁遥的脸色变了,勒停了马。
韩铭掀开车帘:“怎么停了?”
宁遥指着不远处的阿蒙:“世子,属下就是从他手中抢人的,他认得属下。”
韩铭顺着他的手望去,白逸竟然也在。
阿昀淡淡道:“那人将陈飘飘和赵大有弄丢了,难以复命,所以找白逸帮忙寻找吧。”
“可我和他说了五日后将人还给他了。”
瞧着宁遥无辜的样子,凌玥觉得好笑。
“你劫了人,还让人家耐心等五天,哪有这个道理?他知道你是世子的人吗?”
韩铭望着跑过来的二人,叹道:“现在知道了。”
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阿蒙指着宁遥:“头儿,就是他捣乱,不然我根本不会将那二人弄丢!”
白逸看看宁遥,又看看韩铭,再看看凌玥,最后目光落在阿昀身上。
“阿蒙,你确定是他?”
阿蒙点头:“就是他!他缠住我,与他一起的人就将要犯带走了。”
白逸叹了口气,向韩铭抱拳:“世子,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但宁遥劫持要犯,说到哪里都理亏。更何况这里是大周,还是不要妄动干戈为好。”
韩铭微笑道:“白大人说的话本世子不大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