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河拆桥!您让我将阿昀引到这里与他欢好,好打击凌家,可情药您也下了,他坐怀不乱我有什么办法?他走了之后您来了,您也说了不怪我,还让我好好伺候您。您说若是伺候好了,母老虎同不同意您都娶我,这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此话一出,现场炸开了锅。
尤其凌烈,嘴角一抹嗤笑,还想陷害他家?昏头了!
好在他家阿昀是正人君子,这一点像他!
皇后的眸子沉了下去,她开始怀疑儿子针对阿昀也是受了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哥哥怂恿所为。
只是可怜阿昀频频被害,故而看着少年的眼神更多了许多爱怜。
望向嘉雯:“什么情药?”
嘉雯磕了一个头,擦了擦眼睛:“回皇后娘娘,侯爷在这殿中点了香,只要喝酒的人闻了就会动情,没有半个时辰是好不了的。”
魏起惊呼一声:“难怪爹让我找阿昀喝酒,原来是”
魏八贤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
魏起也意识到说错话了,讪讪闭上了嘴。
望向他娘:“娘,您说句话啊!”
“他都说我是母老虎了,我还说什么?”
魏夫人早憋了一肚子气,当即跪了下来:“皇后娘娘,侯爷在您的生辰之日做出这等有辱门风、贻笑大方的事,还请您重重惩处!”
魏八贤只觉得胸闷,顾不得其他,不住地磕头:“妹妹,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凤起殿守卫森严,我如何能堂而皇之的在这里行不轨之事?一定是有人设局,再将你引过来的。”
嘉雯忙道:“娘娘,是侯爷事先支开了殿中的人,所以一直没人发现!娘娘若不信,可以查问殿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