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字,字迹娟秀,墨迹还没干。
“谁谓犬能欺得虎,焉知鱼不化为龙。”
他捧着这张纸静静看着,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抽出一张纸,将笔沾满墨,照着临摹。
虽然歪歪扭扭并不好看,但这两句话写到了他的心里。
过几日,京城的百姓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当初凌玥死皮赖脸粘着李世子的故事还轰动。
安平侯李武化怒气冲冲地到了书房,派人将李暮云传来。
李暮云的礼还没行完,就被李武化扔的杯子砸到了额头,顿时血流了出来。
父亲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李暮云心中忐忑赶紧跪下:“爹,究竟出了什么事?”
李武化的手指都颤抖:“你还有脸问什么事!你是不是去过通财当铺?”
李暮云一惊,若是没有证据他爹不会问他,也不隐瞒:“让李奇去过。”
“李奇是你的小厮,他去了和你去有什么区别?”
李暮云道:“不过去了当铺,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李武化一听怒了,直接一耳光甩了上去,恨铁不成钢道:“堂堂世子去典当东西,这还不够见不得人吗?更丢脸的是你把凌玥送你的玉佩当了,已经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了!”
“不可能。爹,凌玥以前送的东西孩儿都已经毁了,不在那里面......”
“都被认出来了,你还狡辩!”
李武化不与他做口舌之争,让人将李奇喊了来。
李奇闻言也不确定了,因为有一次他正要砸碎一块玉佩时管家喊他,他也记不清后来怎么处理的了,与其他东西混到一起也是可能的。
李暮云想死的心都有了,左右各一巴掌打在李奇的脸上,俊俏的脸都扭曲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