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给两个哥哥倒了酒,就道,“可惜大哥在村里,平哥荣哥他们也离得远,就是华哥都在岳麓呢。只有咱们三个喝酒,还是要等年底,兄弟们能勉强凑全大半。”
林仁点头,笑道,“我前日给贵哥儿捎了一些点心,义哥儿捎了瘦肉肠,这眼见天气冷了,他也该回来了。这一年在外边造桥铺路,他可是没少吃辛苦。”
林礼撸了一口肉串,含糊道,“谁让他偏偏喜欢这行当,跟着谷师傅那个…什么魔?”
娇娇帮忙往炭火箱子上摆肉串,顺口应了一句,“基建狂魔!”
“对,基建狂魔,谷远谷师傅就是大越的基建狂魔,得了咱们家的水泥,简直得了宝贝一样,恨不得把大越所有道路全换成水泥的。前些日子,书院那边又出了混凝土,可以往里塞铁条的,我当时就说,完蛋了,顾师傅不会又要把大越所有屋舍都换成混泥土的吧。”
林礼怪声怪气,惹得所有人都是笑。林仁敲了弟弟一记,恼道,“少胡说,谷师傅可是个值得敬佩的
,一辈子都没成亲,造桥铺路,造福百姓,功德无量。”
林礼嘿嘿笑了两声,“我也没说不好,不是心疼贵哥儿嘛,我先前画画的润笔银子可都给贵哥儿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