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豁出去了。
“睿儿,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爹这些年记录的账册被外人拿到手了,若是交给朝廷,咱们一家最好的结果就是抄家发配。到时候,你们兄弟同我发配去边疆,但你母亲和姐姐…却要被卖去教坊司做官妓。以你母亲和姐姐的脾气,绝对不会活下去…”
曹大人也红了眼圈儿,抱了脑袋哭了起来,“睿儿,如今都靠你了,全家都等你救命
。”
“爹,您别这样,到底要我怎么救!”
曹睿根本不敢想象,柔弱的母亲和温柔的姐姐流落到教坊司会是什么下场。
他哆嗦着手扶起父亲,“爹,你快说,到底要我去求谁,还是要我去顶罪!”
“不是,拿了账册的那人,要学院的钢刀锻造法子,他说你掌管着学院资料室的钥匙,可以轻易拿到锻造法子。也不用你直接偷出来,只要抄录一份就可以了。”
曹大人不等说完,曹睿已经脸色刷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爹,不成…不成啊!学院保密条例,方子不能动,那是学院师兄琢磨出来的,先生说谁弄丢了,谁就是大越的罪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