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左一右抱了两个徒儿,又把林华喊到一边坐了。林大河不在,他就是年纪大不中用,也总要尽力护着三个孩子,不让他们受惊吓。
林大河倒也没被带太远,拐个弯就是一间刑房,显见平日这里没少给犯人上刑,四壁上尚且留着血迹,胆子小的人进来,怕是还没被打,就已经吓得招认了。
有狱卒把林大河绑到长条凳子上,扒了裤子,举起一根粗藤条就抽了起来。
林大河没有心理准备,疼得差点儿咬了舌头,待得醒过神来,也被抽了七八下了。
这个时候,却听有人在外边喊着,“兄弟们,都忙什么呢,出来吃肉喝酒了。”
那动手的狱卒,探头出去问道,“哪里来的酒肉?”
外边的人笑嘻嘻应道,“林家的,前边陆三送来的,听说林家大方,直接送了三桌儿,兄弟们都有份。”
“这样啊,”那狱卒缩回头来,拎起藤条在椅子腿上又抽了几下做个样子,就给林大河松了绑。
“林掌柜,你回去吧,一会儿让人给你送点儿药去,抹一抹,几日就好了。”
林大河疼得额头冒汗,听得家里有安排,就忍着疼赶紧穿了裤子,往牢房走。
倒是留下那个同样被拎来领棍子的苦主弟弟,很是惊慌的嚷着,“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