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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点头,“我也这么盘算的,不过家里人做些简单的米糕还成,做点心可不是只需要力气,还需要技艺。是不是请个点心师傅回来?”
“那我这几日在城里问问,怕是不好请。”
林大河又是欢喜又是犯愁,林家铺子虽然红火,但还是太小了,同那些大的老字号点心铺子根本没法比,最主要是点心铺子的师傅一般都是签了死契或者长期契约,想要挖出来,实在是太难了。
他正这么暗自琢磨的时候,周心秀却是突然同林老爷子说了一句,“爹,我先前在娘家时候,听我爹说起过一件事。他们铜矿山有个厨子,据说先前是御厨,因为一些事情受连累,这才发配过来,一直在矿上大灶做工。但最近他的刑期就要满了,我爹说起时候,还可惜以后没有可口饭菜吃了。不如我回家问问我爹,若是这厨子也会做点心,咱们就试着请回来做工,您看如何?”
“哎呀,这可是好事!”
不等林老爷子应声,林大河已经大喜过望的抢了话头儿,“我一会儿进城就去拜望周大叔。”
林老爷子瞪了儿子一眼,但也点了头,“记得给你周大叔拿两盒点心,再买一坛子好酒,他平日喜欢喝两口。”
“是,爹,我也记着周大叔的喜好呢。”
林大河痛快应了,听得周心秀也是脸上笑意盈盈。毕竟亲爹同婆家人相处好,她这做闺女的也有脸面。于是就道,“我给我爹娘各做了一双鞋,三哥也帮我一同带去吧。”
周心秀手巧,林家老少平日也总得她亲手做的鞋子,所以董氏半点儿不介意,赶紧道,“你也回来一些日子了,左右家里今日没什么大事,你带孩子回去住半日,晚上坐马车一起回来就是了。”
周心秀听了自然是更欢喜,想要推辞的时候,冯氏和刘氏也开口劝了,“哎呀,弟妹,你就放心回去吧。我们两个娘家远,想回去一趟还不容易呢。你再不走,我俩羡慕的眼红,可要锁院门了。”
众人都是笑起来,也就把事情定了。
待得娇娇睡醒,坐在屋檐下美滋滋扒拉着杂酱面的时候,马车已经走了很久了。
林家院子难得安静的厉害,娇娇一时不太习惯,就喊了忙碌的董氏问道,“奶奶,爷爷也进城了吗?”
“一起去了,你爷爷带着你二哥到县城要分路走。你二哥不是要学武吗,你爷爷领他拜师去了。”
“什么?”娇娇失望的放下筷子,嚷道,“奶奶,你怎么没喊我一声!二哥就这么走了,我还没给他准备东西呢!”
董氏手里正端了簸箕喂鸡,听得这话就笑道,“你急什么,你爷爷先带你二哥过去看看,若是人家看中了,还要回来准备几日,才再过去呢。”
“哦,这样啊,吓我一跳!”
娇娇拍拍胸口,继续吃面条,倒是惹得冯氏笑骂了两句。
“这丫头,不够她操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当娘的呢!”
刘氏却是欢喜,“娇娇虽然人小,可是聪明又懂事,倒是她这些哥哥们各个淘气的厉害。有她看着,我倒觉得咱们省心多了。”
正说着话儿,林仁林义带着林贵林礼就落汤鸡一般从外边跑了回来。
如今已经是八月末,虽然还没有落雪,但怕冷的人已经开始穿夹袄了。这几个小子居然还湿成这个样子,简直是找打。万一染了风寒,一病就是一串,那可出大事了。
冯氏和刘氏几乎是立刻就扑了上去,也来不及骂他们,赶紧扯到后边院子,挨个扒光扔进被窝。烧水烧炕,拿干爽衣衫,忙的几乎恨不得长八只手。
娇娇也是赶紧找了茶壶,半温的水混了几袋板蓝根冲剂,挨个给哥哥们灌下去。
几个小子还以为是糖水,喝完还端了碗要填,气得娇娇都想扯了他们的被窝,让他们遛鸟羞臊一回。
但怎么说也是不舍得,最后只能拿了一堆的橘子出来,挨个嘴里塞过去,补充维生素,总之一切预防风寒的招数都用了出来。
她的空间里备的都是家常的小药,头疼牙疼,坏个肚子,感个冒,都能治一治。
但是万一风寒厉害,转成肺炎一类,她也没有办法,所以她狠狠在吃的欢喜的哥哥们头上敲了又敲。
“你们不是说了不下水吗,一会儿看奶奶不打你们!”
林仁年岁最大,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脑袋,末了又扯紧被子应道,“我们也不想下水,是隔壁红英掉河里了,腿还抽筋起不来,我们就把她拉出来了。”
冯氏拎了水桶进屋,听得这话就骂道,“红英这个惹祸精,你们以后少搭理,上次非要娇娇骑狗,差点儿把娇娇摔死,你们今日再为了救她染风寒,真是…”
她想说几句难听的,到底还是不好咒一个同自家宝贝闺女一般大的丫头,只能勉强忍了。
几个小子挨个洗了热水澡,又跑回被窝,不一会儿就发了汗,待得晚上家里人回来,几个小子照旧活蹦乱跳,没有半点儿染风寒的模样,众人这才放心。
倒是隔壁的林三婶疯跑来借铜钱,因为红英发热了…
娇娇趁着奶奶和老娘都在灶间准备晚饭的功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