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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瞎子,这会儿也看出马副将的杀心了。
那年轻兵卒若不是还有些脱力,怕是吓得都要蹦起来了。几个年岁大些的兵卒也是没了笃定模样,心里大石头悬的高高,难道昨晚那少年,当真没有后手救他们性命?
这可如何是好,本来以为逃过了阎王的征召,没想到还是要去报道…
就在这样的时候,突然有人慌慌张张跑来,高声嚷着,“将军,主将大人召您速去主帐,说是有御史听说咱们营里调换军粮害死军卒的事,闯进来调查。要您把事情处理好,立刻去回话。”
马副将的脸色瞬间白透,再看向几个兵卒,神色就有些游移不定。这时候若是再把几人杀掉,御史提出验看尸首,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被抓了把柄。
但若是不杀…
那个老兵听得方才兵卒禀报,简直欣喜若狂,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说道,“将军大人,小的们不该不遵军纪,在巡逻的时候偷吃城里买来的烤鸡,哪里知道烤鸡变味儿了,小的们差点儿没了小命儿不说,还连累将军被人误会。反倒是将军大人大量,又请了大夫为我们诊治。小的们感激将军恩德,愿意出面为将军作证。”
其余几个兵卒也不是傻子,都是跪倒磕头,一迭声的求肯,“求将军恩准,小的们要替将军作证。”
马副将没想到这些兵卒如此识时务,他微微眯了眼睛,心里权衡再三,自觉这些人在他手下,即便事情有误,以后再杀也不迟,于是就压低声音威胁道,“最好记住你们刚才的话,若是敢乱说,哼,谁也救不了你们的命!”
“将军放心,小人不敢!”
马副将这才冷哼一声,吩咐道,“带他们去洗漱换衣,这个模样,怕是说什么,御史也不会相信。”
说完,他就匆匆去了前边。
几个兵卒终于逃脱大难,偷偷松了一口气,就连后背湿透都没发现。这会儿北风一吹,才觉出凉意。再想起昨晚那人,心里真是五味陈杂。
不论那药片是哪里来的,如此神奇,连军医都束手无策的泻肚,轻易就止住了。
就是方才的惊险,也是算无遗策,请动了御史关键时刻赶来。
若是以后跟了这样的主子,也不算委屈吧?更何况,救命之恩,本就该结草衔环为报。大难不死,就抡圆了赌一次,说不定还能有个富贵前程,封妻荫子!
不说这些兵卒如何琢磨,只说,不过一个时辰后,蹲在营地不远大树上的疯爷,目送了毫无收获的御史回去京都,然后就隐了身形,重新闪进后营的小帐篷。
夜岚正一手托了一块青石练习臂力,眼见他进来,也是不动不说。
疯爷翻个白眼,骂道,“死小子,就会使唤老子,你倒是清闲自在。”
夜岚不理会他的抱怨,只是问道,“人走了?”
“当然是走了,那几个倒霉蛋儿的小命算是保住了,那御史说以后会不定时来‘拜访’,相信那个姓马的轻易不敢动手了。倒是你,赶紧把我的‘酬劳’拿出来!想让马儿跑,赶紧给马吃草。”
夜岚一翻手掌扔了青石,一边擦去手上的污渍,一边问道,“我要的功法呢?”
疯爷撇撇嘴,麻利的从怀里扯了一个破烂本子扔了过去,“拿去,这功法适合女子习练,当初江湖上为了这本破书,杀的腥风血雨,后来听说都死光了。老子也是巧合得了了,如今便宜你了。”
夜岚翻了翻,书本许是年月有些久,刻上的字迹都有些不清楚了。他皱了眉头,有些嫌弃,“这功法练成有什么成效?”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练过!”
疯爷急了,“赶紧把肉干拿来,老子都没有下酒的了。”
“欠着!过几日就还!”夜岚收了羊皮才说起欠账的事。
疯爷立刻跳了起来,嚷道,“哎呦,你小子,居然敢骗老子!”
一老一少就在狭小的帐篷里,斗在了一处…
许是因为林家铺子的生意实在是好,让无数同行红了眼睛。中秋之后,好几家点心铺子就都推出了凉糕和蒸米糕,也确实拉去了一部分客人,使得林家铺子的生意落了一些。
王燕听说了,气得跳脚,几乎要冲去人家大骂一场。倒是林大河拦了她,很是嘱咐了几句。
于是林家铺子,就如同不知道这个消息一般,该开门就开门,该收摊就收摊,不打算吵闹也不慌张。
这倒是让等着看热闹的一众闲人们,有些失望,免不得议论起来,“这林家是不是有什么依仗啊?否者被抢了生意,怎么还这么稳当?”
“谁知道了,再等两日,说不定是没听到风声呢。”
可惜,他们注定要一直失望下去。
一晃儿又过了好几日,林家铺子还是没有动静,反倒是铺子里的生意居然慢慢又恢复热闹兴隆。
有人好奇之极,就忍不住打探一番,最后买了林家的凉糕和别的点心铺子的凉糕,放在一处比对,立刻就找到了原因。
怪不得林家不慌不忙,原来底气在这里。
林家的凉糕,外皮软糯,米香浓郁,咬开内馅儿,果酱又清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