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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吃鸡腿,哥哥吃果子,吃糖,吃肉!”
娇娇忍着鼻酸哄哥哥,众人都是听得心暖。
“好,好,都是奶奶的好孩子。”
董氏抹了眼泪,连声催着林大河找大夫给义哥儿开药,生怕落下什么病根儿。
刘氏拎着钱袋子,直接付了诊费和药费。
林大河脸上笑着同老大夫寒暄,缩在袖子里的手却是捏的青筋暴起。
他虽然是王记布庄的掌柜,实际每月只拿工钱,身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银子,这会儿连儿子受伤都要用老娘摆摊赚来的银钱,他心里第一次恼恨自己,如此无能!
王燕偷偷躲在门外好半晌,壮着胆子探头探脑看了几眼,见义哥儿同娇娇说笑,众人神色也都不错,就以为义哥儿根本没事,哭闹不过是吓她。
于是就迈进门来,理直气壮的抬手就要打儿子,“死小子,吓死我了,还以为真把你扯坏了,原来是装的…”
结果,她才说了一半就被董氏抓了手腕。老太太方才没有拦着,以至于孙子受了罪,心里后悔的厉害,这会儿哪里还能看着孙子挨打啊,恼的简直眼睛都红了。
“你再敢动我孙子,我就让大河休了你!”
“娘,你说什么呢?我打我儿子,又不是…”
王燕吓了一跳,忍不住顶嘴。
“他也是我儿子!”
林大河一见王燕就响起方才儿子哭得那么凄惨,哪里还会对她有好脸色。
所谓当面教子,背后教妻。这会儿在医馆,他不好打骂,干脆也不理会她,扭头请医馆的药童帮忙叫了一辆马车,林家老老少少跳上去,直接就出城回村了。
王燕气得跺脚,还要追上去,那老大夫却是看不过去了,捋着胡子冷冷说道,“方才那孩子胳膊脱臼了,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有你这样当娘的,还不如没有呢。”
王燕听得愣了,末了心虚的缩了脖子辩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哼,同我说这些有什么干系,赶紧回家去吧。”
老大夫眼见她没有悔色,反倒忙着推脱,也是不耐烦了,直接开口撵人。
王燕出了门,想起儿子,心里也是有些疼,但怨怪自己这事,她却是万万不能,于是低声骂道,“都怪那一家子穷鬼,挑拨的儿子同我不亲了。”
但这般说着,她到底不敢撵到老宅去,只能怏怏不乐的回家去了。
再说坐了满满一马车的林家老少,到了自家院子门口,下饺子一样跳下去,自然被院子里的人听到了动静。
于是,冯氏和周心秀第一个接了出来,不等笑着说话,就见众人神色都是不好,于是赶紧小心翼翼接了他们进屋,倒水洗手,忙碌个不停。
林华不用老娘吩咐就跑去寻了村里遛弯的爷爷,正巧林大海和林大江也带了林保几个从田里回来吃午饭,一家子就凑全了。
林义虽然路上没少得妹妹的贴补,糖啊,果子啊,没停了嘴,但到底先前遭了罪,哭得眼睛肿着没消退。
林老爷子第一个冷了脸,问道,“出了什么事?”
林大河心里压了事,又是羞愧,不好应声。董氏更是气得浑身无力,只顾着揽了受伤的孙子不吭声。
刘氏无法,只能简单说道,“今日生意好,马上就要卖完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三弟妹,然后就说了几句闲话儿。许是…三弟妹想义哥儿了,就要拉着义哥儿去王家住几日,义哥儿不愿意去,三弟妹就手下用了点儿力气,结果把义哥儿左胳膊扯的脱臼了。正好三弟过去,就带了义哥儿去医馆正骨,又雇了马车回来…”
刘氏是个压事儿的人,不但没有添油加醋,甚至还有些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
但林老爷子哪里是好糊弄的,就是林大海和林大江也不是傻子啊。
他们几乎立刻就猜到,王燕必定是看生意好,想要强留了孩子私下探问,结果下手狠了,反倒伤了孩子。
林老爷子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震的桌上茶碗都在哆嗦。
“混账!”
林大河立刻跪倒在地,“爹,都是我的错,您别气坏身子。”
林仁机灵,扯了一脸懵懂的弟弟林礼也跪到了爹爹身后。
林义正舔着棒棒糖,想起老娘就委屈的想要哽咽,但这会儿眼见爹爹和哥哥弟弟都跪了,他也挣扎着要过去。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义哥儿胳膊还没好利索呢,别折腾他跟着一起跪了。”
董氏赶紧开口要儿子孙子起来,儿媳犯了错,同儿子孙子有什么关系!
林大河却是依旧跪着,沉默了一瞬,高声道,“爹,儿子想要辞了王家布庄的差事,自己开铺子!”
林老爷子本来还冷着脸,听得这话就是一愣。倒是娇娇原本就盘算着把三叔从王家拉回来,立刻跳到爷爷跟前,脆生生嚷道,“好啊,爷爷,咱家可以开点心铺子了。卖锅巴,卖酥糖,以后还要卖凉糕,卖炸果,肯定比摆摊生意好!”
林大河借着侄女的话头儿,也是鼓起了勇气,接着说道,“我在王家布庄做了十年掌柜,也算报答了王家的赏识之恩。就是王家没有存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