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 你身体不好, 这样困难的事儿,以后交给我就好。
阮秋好难受啊。
她坐在楼梯上, 凄凄惨惨,惨惨戚戚,被哽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有一个临时的急诊,楚青被叫回去了,离开前,她还不放心的交代哥哥好好照顾阮秋,这才离开。
可如今。
阮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楼梯上自怨自艾,楚白吃的开心,大快朵颐, 连带着阮秋不吃的那一份一并吃了,那叫个幸灾乐祸。
该了吧。
楚白叫妹妹来试一试是别有用心的, 从小,他可是就这么矮半头过来的。
青青谁不知道, 那是家族里的天才。
就拿小时候学习来说,楚白脸都要被打肿了才记下来的知识点,楚青看了之后特别奇怪:“哥哥,这很难么?”
她的眼中满是疑惑不解没有一丝嘲笑,仿佛就是在问一个最为简单不过的问题。
所以很小的时候, 如果不是妹妹太可爱, 楚白经常有想要打死楚青的冲动。
后来大了一些, 楚白和楚青差一个年纪, 他还是老样子,经常因为不好好学习挨揍,好歹他不跟妹妹一个年纪了,爸妈也不会经常拿着对比了。
可有一次,他被楚天赐罚站,要求不改完卷子不能吃饭的时候,楚青中午偷偷端着饭菜过来,“哥,你吃一点吧。”
楚白知道爸爸的性格,“快拿走,别回头连你也走了,哥哥还有这半张卷子就改完了。”
他咬着笔头愁眉不展。
楚青看了看那卷子,“哥,我能看看吗?”
她并没有学过这上面的知识,楚白把卷子递给了她,楚青看了看上面的题,她点了点头,又把哥哥的书要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整整齐齐的答案写在上面,连思考的过程,拆解办法都写的清清楚楚。
那一刻,楚白仰头长叹的同时认命了,她的妹妹不是凡人啊。
看吧,现在又有一个受伤害了。
“至于么?”楚白不是很懂两个女人间的事儿,“让你享受你就享受呗。”还至于这么难受?
楚青刺激阮秋,阮秋还能软绵绵的认怂,可楚白在她心中可是一点权威都没有,她黑着脸:“你是傻子吗?这是享受的事儿么?要是雪兰说你在床上不行,你什么感觉?”
我的天啊。
楚白震惊了。
刚才青青那话……是这个意思么?他怎么没听出来???
“阮总,你是不是想多了?”
以楚白对楚青的了解,妹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阮秋蔫头耷脑的,“就是这个意思,我知道的。”
人生最痛苦的事儿是什么?
莫过于你努力钻研了很久的事儿,被一个第一次上手的人轻描淡写的就给打败,然后用语重心长的安慰一句,正戳在人心底最害怕的地方。
放谁身上能舒服?
楚白扯着脖子:“不可能,我妹妹自小就是一个特别善良单纯的人,跟白雪公主似的。”
阮秋生无可恋:“她早就黑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楚青暗示阮秋安安分分做一个受,不要再挣扎了。
楚白:……
阮秋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等楚白饭后,她又跟他在院子里踢了一会儿球,大汗淋漓间洗了澡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睡着了。
其实越相处久了。
楚白感觉阮秋身上的有点还不少,她以前看着挺有霸总的范儿,说话都带着劲儿,其实很接地气,什么都会,而且大大方方不拘泥于小节,跟一般的富贵人家的公主不一样。
楚青回来的时候,楚白正拿着毛巾被往阮秋身上扔,她刚做了一台紧急手术,累的换鞋的手都哆嗦。
楚白看着心疼死了,他赶紧给妹妹沏了一杯蜂蜜柚子茶,“怎么才回来?”
楚青摇头,有气无力的:“这已经算早了。”
她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阮秋浅浅的笑,进屋去换衣服洗澡。
也许是职业习惯。
但凡是从医院回来,楚青都会把自己彻底的清洁一遍,必须要洗了澡才能碰家里的人。
等她洗完澡出来,看见楚白正盯着睡着的阮秋笑。
有什么东西在眼中一闪而过,楚青扶着门,淡淡的问:“你在干什么?”
楚白指着阮秋,笑了:“你看她,睡觉的时候嘴还鼓着,像个猪崽子。”
他说的是玩笑话,原本以为妹妹会跟着自己一起笑,可等了半天没有回应,相反的,楚青缓缓的走了过来,她给阮秋掖好被子,然后一手撑着沙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楚青转头,看着楚白。
楚白:……
妹妹这是什么眼神???
这又是几个意思???
干什么把他当敌人防么?
楚青整理着阮秋的头发,淡淡的:“哥,你们这边一时半会不能分开住,我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
………………
楚白感觉自己比窦娥还要冤。
他对天发誓,对阮秋一点男女之情没有。
楚青看着阮秋,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