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共同完成论文??不可能吧??”
“不信自己看,最新一期的《历史》期刊,多少教授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成就,池然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做到了……”
“歪楼了,所以《恩赐》的原型到底是不是池然?我太好奇了!”
……
帖子的楼层越盖越高,但始终没有定论,有人强烈呼吁知情者出来说说,或是认识池然的人快去问问,但没人跟池然熟悉到这种程度,也没法问。
唯一能随便问池然的人只有奥利弗,他潜水翻帖子,也快好奇死了,可是他一直给池然发消息,却一直得不到回复,奥利弗想可能是因为池然生病了,没精力看消息。
算了,明天去画展上看看就知道了,他肯定能一眼认出池然。
奥利弗拿到的门票是展期第二天的,这天晚上,他被好奇心折磨得实在睡不着,干脆凌晨四点就去艺术宫了,结果到达时才发现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不愧是西里安……奥利弗咋舌,当然,这种情况他可以回车里等,叫仆人替他排队,在艺术宫即将开放时回到了队伍。
中间的波折不提,当他站在《恩赐》下方时,他几乎一眼就确定了天使的原型是池然本人。
尽管上学时与池然朝夕相处,可奥利弗还是仿佛被深深震撼了——他对艺术一知半解,但与欣赏能力无关,这幅画的美已经超越了人的喜恶,可以直击灵魂,难怪它没有任何一句不好的评价……
奥利弗也抹着眼泪从艺术宫出来了。
他在心里埋怨池然不够义气,居然没告诉他这么重要的事情,难怪池然不和他一起来看画展,肯定是受到西里安阁下的邀请了,原型怎么能不来看画展。
同时奥利弗也非常自豪,这幅画注定会被载入史册,而画中的原型居然是他的朋友,说出去多有面子!
奥利弗又给池然发了长长的一串消息,依旧没得到回复,他更担心池然的身体状况了。
池然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太好。
任谁在床上胡天胡地过了两天,连饭都没吃,就是靠着富有营养的液体缓解饥饿,除了睡觉——通常还是昏过去了——就是在毫无节制地做,都会被榨干身体。
当他脱力地推开格尔维斯时,连手指的肌肉都酸痛地微微痉挛着,他推搡的力气很弱,但格尔维斯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太过分了,竟然很顺从地让开了。
池然拒绝了他的搀扶,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洗澡。
虽然中间洗过几次,但他身上依旧完全不能看,湿漉漉的,还都是红紫的痕迹,甚至手腕上还有一圈淤青——是他在试图逃跑的时候激起了格尔维斯的控制欲,祂用触手把他绑住了。
泡进热水里时,池然闭上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他终于得救了。
想到明天就是画展的第三天、西里安邀请他参观画展的日子,池然就很头痛,他该怎么穿衣服才能遮住这些痕迹,真要命,就连手背上都有……
“哗……”
水花溅起的声音让池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格尔维斯的胸膛,以及有力的双臂,将他带入怀中抱了起来。
“放、放开……唔……”
池然嗓音沙哑地呜咽,食髓知味的身体让他只要接触到格尔维斯就会不自觉地轻颤。
“乖,我帮你恢复身体。”
格尔维斯摸摸他的头发,温柔地吻住他的双唇,将冰冷的液体渡过去,帮助池然恢复,就像是池然受重伤的时候祂所做的一样。
这种奇怪的液体真的很好用,池然迅速感觉到浑身的酸痛消失了,那些淤痕也被一并修复了,他想格尔维斯总算还有点良心,记得他明天还要出门。
然后池然就感觉到一条柔软的触手偷偷搭在了他的后腰上,格尔维斯漂亮深邃的双眼也多出了很明显的意味,直勾勾地看着他。
池然:“……”
“嘭!”
浴室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池然拉着凌乱的浴袍气愤地冲了出来。
他真不该相信祂还会用理智思考!
画展的第二日也成功落幕了,反响越来越大,但在第三日,西里安关闭了艺术宫,这一天他只会邀请少数的客人来欣赏画展。
池然如约来到了艺术宫,西里安亲自迎接他,格尔维斯没来——池然还在生气是一个原因,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格尔维斯在外出时需要戴上眼罩来遮住祂特别的双眼,一个什么都看不到的盲人为什么要来看画展呢?这说不通。
后续还有全息画展,到时再和格尔维斯一起去看也不迟——如果祂表现还可以的话。
西里安带着池然进入艺术宫,偌大的宫殿里只能听到他们两人的脚步声,西里安亲自为池然讲解这些画作,语气充满自豪,池然颇有兴趣地听着。
走到里面,西里安的终端接到了一条消息,他看后歉意地对池然点头:“抱歉,池医生我要离开片刻,有些事必须处理。”
“没关系,请您先忙吧,我可以自己看。”
池然笑了笑,送走西里安,自己逛起了艺术宫。平心而论,他很喜欢西里安的画,的确都是非常赏心悦目的画作。
穿过长廊,池然来到了另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