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婉儿。”林敞生闷声说,“她是当朝太傅之女。”
“看起来,她跟你关系不一般啊。”魏凝挤眉弄眼,想着林敞生这块美玉,也终于有人看到了。
林敞生又再次扶额,苦笑着说:“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好了,不聊她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吗?”
见林敞生不想多说,魏凝也不便再问。于是便与林敞生坐下,开始探讨遇到的医术问题。
魏凝与林敞生探讨完,与林敞生道别,准备回府,半路上,忽然想起娘亲还需要拿几味药材调理身体,于是便复又折返回百草堂。
刚到百草堂门前,魏凝正要抬腿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林敞生的说话声。
“时小姐,我早就与你说过了,那天我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
“我不管,反正我身体被你看过了,你要对我负责。”
“时小姐。”林敞生满脸无奈,“我只是一介穷大夫,怎么对你负责?若是被你家人知道了,你可有想过我该怎么办?”
时婉儿嘟着樱唇,看着林敞生俊美的脸,她怎么也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个被她寻了这么久才找到的人。
“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时婉儿追问。
林敞生偏过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好啊。果然是这样。”时婉儿一脸恼怒,“你说,是不是你那个师妹,就是魏家二小姐,魏凝?”
魏凝听到自己的名字,觉得这时婉儿简直是胡说八道。于是便推开门走进去。
时婉儿看见魏凝走进来,“呀”了一声,指着魏凝说:“好啊,你居然在外面偷听。”
“凝儿?”林敞生有点尴尬,说:“你怎么回来了?”
时婉儿那天在宫里见过魏凝。虽然那天申贵妃宴请的权贵闺阁中的小姐那么多,但是像魏凝长得那么出众的还是头一个。
那天魏凝还没坐她身边之前,她就已经注意到魏凝了。
时婉儿看着魏凝,一双娇俏的眼睛毫不客气地瞪着她。魏凝十分郁闷,自己怎么又得罪一个人?
“师兄,我想起来我还有几味药没拿。”魏凝说。
林敞生听到魏凝报了几样药材,于是便进药房帮魏凝拿药去。
时婉儿看林敞生走了,心里十分嫉妒,觉得这林敞生怎么就这么听魏凝的话呢。
魏凝看时婉儿拿眼睛恨着她,于是假假地咳了一声
便坐在了椅子上,说:“时小姐,怎么这身打扮?”
时婉儿犯了个白眼,说:“我喜欢穿这样。”
“你可是为了我师兄?”魏凝猜道。
“是又怎样?”仿佛被人看穿了心事,时婉儿脸一红,生气地说道。
“凝儿,药包好了。”林敞生从里面的药房出来,递给魏凝一包药。
魏凝接过,说:“这几年母亲经过师兄调理,身体已经大好。凝儿日常也常给母亲诊脉,吃完这段日子,估计再换个药方,母亲身体就能完全健康了。”
林敞生笑了笑,他本来就生得俊美,这几年更是出落得风流韵致。这一笑,直把站在一旁的时婉儿看呆了。
但是时婉儿一想到林敞生的笑是对着魏凝的,于是心下又闷闷不乐起来。
“小姐,您可不能在这里继续逗留了。”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看见时婉儿急急地说道。
“怎么了?”
那丫鬟靠近时婉儿的耳边,悄声说:“今个儿一早,老夫人说要去白鹫书院看看您,现在估摸着差不多要到了。”
“糟了。”时婉儿叫了一声,再也顾不得林敞生,急匆匆地与那丫鬟一起走了。
魏凝站的离时婉儿近,听到了那丫鬟的说话。她知
道白鹫书院是京州非常有名的女子学院。向来以培养贤良淑德的女子闻名。
不过那地方是在京州城外的一座山上,所以凡是在白鹫书院就读的女子,都需要寄宿。
魏凝有些好奇,这时婉儿怎么敢从书院跑出来,还这身打扮。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凝等时婉儿走后,开口问道。
林敞生知道不好再隐瞒魏凝,于是便把他与时婉儿的事情一一说了。
原来这时婉儿一直都在白鹫书院读书,一天因为贪玩偷偷地一个人跑下书院,结果在下山的路上被毒蛇咬了,恰好被上山采药的林敞生救了。
“当时,那条毒蛇咬在了她身上,我为了救人,便顾不得许多,于是便脱下她衣服用嘴为她吸毒。结果她昏迷醒来后,却要我为她负责…”
魏凝想起了刚刚时婉儿嚷嚷,说自己的身体被林敞生看过。于是便好奇地问:“师兄。那条毒蛇是咬在了她身上哪里?”
林敞生满脸尴尬。魏凝还看见他脸一点一点的红了。
魏凝尴尬地说:“该不会是…”
林敞生对着她点点头。魏凝简直要晕倒,居然咬在了那种地方?如果换成是她的话,还真想找个地洞把
自己埋了。
“师兄。你真的要对她负责吗?我看时婉儿很喜欢你的。”魏凝说。
“别胡说了。”林敞生哭笑不得,“她是太傅大人的嫡长女,我一个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