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垂下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发丝垂下来把她羞红的脸完全遮挡住。
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啊啊啊啊!
一觉醒来路瑕并没有忘掉昨晚的一切,恰恰相反,她记得很清楚,酒吧里她双脚并用夹住薄然,浴室里她趴在浴缸里求亲亲,还有……
床上她勾住薄然的脖子,把人压在身下,甚至还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占有她。
后来似乎就有点悲惨了,路瑕感觉自己身心俱疲,她顺势又躺了下去,仰着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刹那间路瑕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声音,快如闪电般,她几乎没有抓住。闭上眼再次陷入深思中,路瑕再次睁开眼,眼里微微泛着水光,脑海里那道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所以你在酒里下药是为了占有我?”
路瑕双眼微闭,嘴唇微微颤抖着,随即像从噩梦中醒来般,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她想起来了,她笑着回了一句,说道:
“是,下药。”
路瑕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跟薄然两人之间,彻底完了。以薄然的脾性,她知道了自己使了这么卑劣的方法,别说是薄然了,现在她连她自己都想唾弃。
昨晚估计是传说中的分手炮。
虽然药不是她下的,可那杯酒却是自己亲自递上去的,更何况最后躺在床上的还是她——路瑕。
她自己不相信,这事跟她没关系。
药?想起了那杯酒,路瑕眼神冷了下来,从床头上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通信录找到弈衍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路瑕直接问弈衍在哪,得知他在家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路瑕在床上扒拉了半天,也扒出了自己的衣服,最后还是在浴室里的垃圾桶找到了。
一个人又回到床上,身体躲进被窝里,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难受到委屈。
没衣服啊,没衣服啊!
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她只好打电话给房晓雯求助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尖叫声,“我的妈呀!!!你再说了一遍,我去酒店给你衣服????”
路瑕嗯了一声。
“握草握草!!!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晚上八点半了,你你你这浪的有点狠啊!”
“你回趟我住的地方,”路瑕顿了下,迟疑了数秒,“我衣柜下面叠着内衣,帮我拿一套。等下我把房间号发给你。”
房晓雯:“流批你流批!等着!我马上去解救你。”
房晓雯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给路瑕发了消息,然后路瑕等了一分钟左右,裹着被子走到门口,打开门留出一道门缝。
又裹着被子回到床上,不到两分钟,她听到门外传来房晓雯的声音,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光钻了进来。
“你怎么不开灯?”房晓雯进了房间,关上门,打开了房间的灯,往里走了几步,看到裹在床上的路瑕,顿时乐疯了。
走近了一看,她才发现路瑕神情焉焉的,失魂落魄的,很不对劲。房晓雯收敛了面上的笑,把装衣服的袋子递给她,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她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脸色变得不太好,“难不成是——”
路瑕打断了她的猜想,一脸绝望的说道:“不是,我把薄然给上了。”
房晓雯松了口气,“吓我一跳,上就上呗,反正你们两个都对对方有意思,多大的点事呀。”
路瑕脸色惨败的摇摇头,“那要是下了药呢?”
房晓雯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她深深的看了眼路瑕,不得不打击她说道:“那你完了。”
路瑕低垂着脑袋,浑身散发着悲伤的情绪,她抽了下鼻子。抓起手边的袋子,连带着人埋进被子里,抱着袋子哇哇的哭出来了。
“呜呜呜啊哇哇哇哇哇!!我也知道自己完了呜呜呜啊啊啊!”
房晓雯隔着被子,拍了拍里面的大团子,安慰道:“没事,不就是一个薄然吗?要不你在找个新的。”
被子的哭声一停,就在房晓雯以为路瑕听进去了,下一秒被子里爆发更大的声音。
“我不要,我就要薄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了十多分钟后,路瑕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来,她看着房晓雯说道:“你先出去,我换下衣服。”
走到酒店大厅,房晓雯看了眼路瑕,见她双眼还是红通通的,下巴紧绷着,像极了一只发疯前的兔子。
“那你下一步打算是什么?”房晓雯突然问道。
路瑕微眯着双眼,冷哼了一声,狠狠的说道:“打算?当然是算账了!!!”
房晓雯愣了一下,“算账,找谁算账?”
路瑕一字一字道:“弈衍跟弈沅。”
房晓雯把人送到别墅前,在路瑕拉开车门的时候,忍不住的问道:“要不要我做些什么?”
路瑕关上车门,透过半开的玻璃窗看向她,脸上的冷厉掩于夜色中,声音显得空洞慑人,“那就打个120吧。”
说着她转身进去了。
路瑕没有上二楼,先是去了厨房,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拖把。她脚踩着拖把头,抽出里面的木棍,冷着脸停在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