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能十分适应在人堆里活动,胆子有点小,老怕惹祸出错,所以就直接能不说就不说了。在家里只有井珩她是不怕的,因为井珩对她好。
她在井珩的帮助下出了一张牌,又听老单说:“就小姑娘这模样,用貌若天仙形容不为过吧,井老师这都看不上,那这择偶标准属实有点过高了啊。”
井珩就没择过偶,哪来的择偶标准,直接说:“没有标准,看缘分吧……”
老单和王老教授相视一笑,仿佛都知道彼此在心里想什么一样,然后老单笑着开口:“这么口是心非的帅小伙,我第一次见。”
王老教授伸手过去和老单握手,“知己知己,我也是我也是。”
井珩抬起头看看这两个老头儿一唱一和,等他们互动完,自己随他们说,并不往心里去,直接把手里的一行牌推倒,“谢谢,我和了。”
老单和王老教授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都伸头过来看他牌,“这才摸了几圈牌啊?就和了?”
珠珠也伸头过来看井珩的牌,问他:“什么叫和了啊?”
井珩耐心地给她解释一番和牌的规矩,看她一个劲地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麻将机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洗牌码牌。
老单撸撸袖子直起腰,“不行,我要认真了,我麻王的名号可不是吹的!”
王老教授笑,“麻王这名号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麻王认真打麻将后,就没再揪着井珩和珠珠的话题说了。本来就是看出了端倪,大家心知肚明,但不彻底捅破窗户纸,所以凑对似的开开玩笑,说多了也不好。
麻将打了一阵,打到老单开始打哈欠,便不再打了。四个人从桌边起来,一道出门要回家。在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老单想起来什么,突然问井珩:“你亲戚那东西,捉到了吗?”
井珩知道他说的是他上次要黄符的事,直接敷衍道:“嗯,已经解决了。”
老单点头,“解决了就行。”
王老教授听得云里雾里,没大听懂,也没当着老单的面多问,一直到了车上关上车门,才问井珩:“捉什么?什么解决了?”
井珩也没什么好瞒着王老教授的,便把几天前问老单要黄符的事给说了,顺道的,把他是用什么方法把珠珠逼得化形的,也拿出来讲了讲。
王老教授听着乐得很,一直在笑,想象着井珩用美食教学视频把珠珠逼出来的场景,只恨当时没能在场看着。这事有意思啊,别的地方看不到。
但事情经过只说到珠珠化形那里,下面的还没说,井珩的嘴就突然被捂住了。井珩和王老教授顺着那手一起看过去,只见珠珠捂着井珩的嘴,有点不好意思道:“你不准再说话了!”
井珩和王老教授对视一眼,目光里一起染上笑意,心想这小妖可以了啊,连这些都能听懂了,还知道捂住井珩的嘴不准他说。不知道她在不好意思什么,一较真就逗。
珠珠没松开手,看看井珩又看看王老教授,用一种“憨萌”的语气命令道:“你们不准笑我!”
哦,原来是不准讲她笑她,她现在都知道别人是在笑她了。好了,那就不说她不笑她了,井珩点点头,声音闷在她手心里,“好,不说了。”
珠珠相信他,放开他的嘴收回手来,回到后面的座位上坐好。
井珩说话算话,说不说就不说了。他和王老教授撇开和珠珠有关的话题,又聊了点别的。但王老教授的兴趣都在珠珠身上,跟他没聊几句就不跟他聊了,直接转头向后和珠珠聊天。
被晾成了司机师傅的井珩表示——一点都不想说话了,不说话挺好。
井珩还是和之前一样,先开车把王老教授送回家,然后自己再回家。这次车上多了个人,王老教授下车后,珠珠就直接坐到了前面的副驾上。
坐好扣好安全带,井珩开车上路,和她说话,问她:“今天玩得开心吗?”
珠珠点点头,声音软软的,“开心的……”
井珩又问:“喜不喜欢王爷爷?”
珠珠点头,“喜欢……”
井珩问这些问题没什么特别的意图,就是随便找话和她聊,聊了一会,他开始切入正题,对珠珠说:“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回家奖励你吃包零食。以后我带你出去,你都不用再变绳串,但一定要记住,不能让我和王爷爷之外的任何人发现,你不是人,可以吗?”
珠珠在这方面是有意识的,似乎是种自保本能,她从傍晚到现在,都没有使用一点法力,也没有在言语上透露任何一点自己的身份信息。
对于这件事,她很确信地冲井珩点头,“我可以的。”
井珩转头看她,在她脸上看到了明晰不含糊的坚定表情,看她没有一丝懵懵然胡乱答应的样子,也在心里基本放心了下来。觉得再适应几天,她应该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出入了。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从车库下车后,珠珠又赖去了井珩背上,让他背着去房子里。虽然距离不远,但她嫌累懒得走啊,说在外面走多了,脚疼。
井珩只好背着她,背着她进屋,把她放到洗手间门外,给她去拿干净的衣服,让她进洗手间洗澡。这一晚便什么都是珠珠自己了,从刷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