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果然是个草包。’
‘若换我来练【祸天七绝】,恐怕至多只要3个月就能练好!’
这不是盲目自信,而是陈靖有这样一份强烈的直觉。
“算了,你们两个废物,问你们也是白问。”秦鸢忽然一挥衣袖,很生气地转过身。
“【祸天七绝】终究还得是我自己来练,你们两个还是去把我心头那件事给办了吧。”
“这……主子爷,这事真不好办啊。”两个老奴摇头叹道。
“有什么不好办的?不过就是让你们两杀了那个杂种,难么?珞珈山不就一个鬼奴么,你们两个一起去,难道还不成?”秦鸢怒道。
“并不是鬼奴的问题,我二人自然不惧鬼奴,只是,那秦枭终究是主子爷您的兄弟啊,也是老主子的血脉。我二人终是奴才,岂能做出这种事?”
“呸,那个杂种,也配当我的兄弟?他只是个婢子生的,算什么东西?说是我爹的血脉,以前这么说倒还罢了,但现在,还算个屁?他已经夺舍重生,血脉已经不是我秦家血脉了。你们还顾忌什么?”
秦鸢回过头来,质问他二人。
陈靖在旁,已听得眉头微皱,
这秦鸢,居然对他有这般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