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休得胡言,冷静点。”陈文友对他摇摇头,示意别冲动。这种话岂能乱说的?
你自己放弃2号种子名号,岂不是正好给他机会?
但陈文友似乎也忘了陈靖骨子里也是个暴脾气。
你说太长老陈修岳是长辈,行,可以忍你!
但,忍你一番是礼貌,忍你两番是大度。
可到了第三番,老子忍你个鬼?
我幸幸苦苦为陈家征战,到头来,还要受你这个鸟气?
太长老又怎样?
一个老不死的,既没为无双盟会出过什么力,平常又没受过你什么关照。你哪来的脸,在这里颐指气使?
别人捧着你,我懒得捧你。
“文友叔,你也不必劝了,既然太长老如此不满意我这个2号种子。那干脆就让别人当吧,这无双盟会我也不打了,后续的环节,你随便找人打吧。我先走了。”
陈靖甩下一个脸色,带着龙惜雨,就跳下了陈家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