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陌生的老人,问了一声。
“既然你不舒服,那咱们下次再说吧。”
老人对陈靖说了一声,随后对陈意远夫妇以及跟在后面的刘启胜警官客气地笑笑,点点头以示招呼。
然后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阿靖,他是谁啊?”
待老人出去之后,徐雁兰问道。
“说是雨晨姐的长辈,拿了一幅画来给我看。”
“一幅画?”
一个陌生的老头拿一幅画来给陈靖看?
陈意远和徐雁兰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陈靖这孩子懂画么?
“算了,不说了,我脑袋有点涨,先去睡了。”陈靖揉了揉脑袋,当看到刘启胜也在,便打了一声招呼就进房去了。
进了房,他直接倒在床上,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涨。好像就要裂开了一样。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分钟。
慢慢的,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讲话,也好像听到有人在诵经。
奇怪的是,这些人所讲的,所诵的,每念出一句,好像都会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
入木三分般。
浩浩荡荡,洋洋洒洒。还包括一些奇怪的符号,印式。
这些字体形成了之后,不断地在他脑中旋绕。
一遍又一遍的刻录。
到最后,陈靖都不由自主跟着念了起来:“白鹤长生经……敢问长生否,白鹤送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