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乔以莎挽着洪佑森的胳膊。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八月份开学,还有一个多月,我们还能接着玩。”
洪佑森:“去哪?”
乔以莎:“我不是说过吗?在家吃饭睡觉数星星啊。”
洪佑森鼻腔轻轻出了声气。
“行。”
两人顺着小路散步,步伐轻松自在。途中乔以莎分出百分之一秒的时间想了想莫兰刚刚电话里略微虚弱的语气……但又极快速地砍断了。
秉承这种“绝不主动找事”的理念,乔以莎拉着洪狼王过了一周多的闲散生活,除了去Bly混吃混喝,就是窝在自己的小窝里没羞没臊。
日子平静无波。
她弄了个小笔记本,贤者时间里就拿着小本涂涂写写。大多是乱来的,偶尔也有些关于未来的规划。
比如将来什么时候有空了去找找她那不靠谱的妈,或者去找找他那情深似海的亲爹,亦或者将来在哪里买房子,哪个学区能入洪闫德的法眼……
生活落在一些细细微微的小事上,模糊了人与异人的界限。
狼族那边,鲁莱见洪佑森成功觉醒,彻底放心下来。
“血族现在乱成一锅粥。”某晚,他们在Bly喝酒,鲁莱翘着二郎腿在沙发里,柴龙照例在旁边削水果。她指着乔以莎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把那帮洋蚊子给吞了,干得漂亮!”
乔以莎沉重道:“我差点把自己也吞了。”
鲁莱摊开手:“现在好了,莫兰帮助狼人的事已经暴露了,波吉亚家族损失惨重,他们不会放过他的,就让他们内斗去。”
乔以莎盯着桌上的花饰沉默不语。
当天晚上她趁洪佑森不在,偷偷给莫兰打了个电话。
虽然鲁莱一心期盼血族自相残杀,但乔以莎并不是很想莫兰出事。首先是道义问题,说白了他也没有真下黑手,反而帮了他们不少忙。而且他要是折了,那将来再出什么问题就只能靠狼族了,她并不想跟这些萌物合作。
莫兰现在就是道城墙,挡住外面风风雨雨,让他跟洪佑森愉悦撒欢。
电话打通,莫兰还是上次的语气,让她过一阵再联系。
“加斯帕的人还在找你麻烦?”
“是又怎样?”莫兰笑着说,“你担心我?”
“当然担心,你不能死,你往阿森爸爸身上下蛊的事还没解释呢。”
“假的。”
“……什么?”
“那是骗你的,狼人对毒素最为敏感,我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底下下毒,也只有你能信这个。”
乔以莎气得直接掐断电话。
七月中旬的时候,闻薄天出现在Bly。
这大半个月的磋磨并没有在闻少爷脸上留下丝毫痕迹,还是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不过仔细看的话,眉眼之间似乎沾了点不属于他的忧愁。
“咋了这是?”柳河靠在台边笑他,“少爷,恋爱了?”
“闭嘴!”闻薄天斥道,“想正事呢!”
“你们怎么样?”乔以莎问道。
她一出声就换来闻少爷的一瞪,柳河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哎哟,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她对你始乱终弃了?快说说,我替你做主。”
闻薄天酒杯往台上一落。
“你到底什么时候履行义务?”
乔以莎懵了:“义务?”
“没有这么干的。”闻薄天眯眼盯着她,“便宜占尽,回头就翻脸不认人了是?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你们还开店做生意呢,要脸吗?”
柳河:“我发现你自打不是人了之后,三观正了不少啊。”
闻薄天:“你闭嘴!”
乔以莎:“到底怎么了?很严重?”她犹豫片刻,“莫兰挂了?”
“你还能不能盼点好!”
“那是怎么了?”
“没挂也差不多了,他消耗了太多力量,那伙洋鬼子都往死里整他。”闻薄天叹了口气,“好在我们够□□,撑住了!不过他伤得很重,听修说需要沉眠很久。”闻薄天沉重地叹了口气。“我们帮了你们不少忙,能不能体现一点诚意啊?”
乔以莎:“这种事你不能问我,去问阿森。”
闻少爷胆子再大,也没敢去找洪狼王叫嚣。
…
当晚,激情互动后,乔以莎和洪佑森躺在小床上,半开着窗户,吹着晚风。
乔以莎跟他聊起此事。
“你怎么想?”
“嗯?”
“听说莫兰伤得很重,要不咱俩抽空……去看看他?”
“听你的。”
第二天他们睡了个懒觉,吃饱喝足,散着步去了康可医院,乔以莎在门口象征性地买了两串葡萄拎进去。
修带他们来到地下室。
屋里很静,只有一口黑棺摆在中央,莫兰站在棺材旁喝茶。
乔以莎:“闻薄天说你要死不活的,这不挺好的吗?”
莫兰转过头看她,视线一对上,乔以莎便察觉到那微妙的虚弱感。不单单是虚弱……还有一点说不出的绝望与破灭。当然,这些依然都隐藏在他平淡的神情下面。
“你不要紧?”
“还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