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什么宅舞吗?我都不知道这些事儿,您老人家还门儿清,您可不老,您老当益壮着呢。”
胡天云当即招呼了他的后脑勺。
转背,乔野给徐晚星发去信息:“有一个货运单子,接不接?”
收到这条信息时,徐晚星在开车,几分钟后抵达地下车库,把小破车停好,一边数着今天赚的两百块钱,一边往电梯走,心道这么个赚法,一整个月过去也没多少。
短信提示音又响了,一遍遍告知她还有未读信息。
她叹口气,把钱放回包里,掏出手机。
目光落在屏幕上,忽然定格。乔野二字和正主一样,人消失在她的世界多少年,信息就消失了多少年。
她还以为这辈子都收不到来自他的只言片语了。
徐晚星在电梯里看到了那条信息。数字一路攀升,她就一路失神。
踏出电梯时,她深吸一口气,回复:“什么单子?”
“有一批物资要运到西昌发射中心。”虽然过去了十来分钟,乔野也依然是秒回。
“你们院里的?还是算了吧,那边国道常塌方,又是山路,不好走。你们的物资不是寻常货物,路上有损耗,我负责不起。”
乔野一连发了两条来——
第一条:“不要你负责,也没什么昂贵的。”
第二条:“三天时间,运过去一趟,运回来一趟,中途也可能会有用车的时候。费用三千,接吗?”
徐晚星的目光定格在那个数字上。
三千啊。
她心下一动,摸摸包里的钱,结果摸出来一张医院的账单。
她给自己打气,怕啥啊,老同学一场,万小福春鸣都在给她拉生意,这不就是换了个人而已吗?
七年都过去了,再多恩怨都拜拜了。上回辛意出事,他不还惦记着旧年情谊,又是帮辛意,又是拦着她干架吗?
尴尬都是假的,钱才是真的。
徐晚星为自己呐喊助威了一分钟,很快把电话拨了过去:“时间,地点,我们详细谈一下。”
另一边,乔野无声笑了笑,把院里的安排说了。
对话很自然,似乎从前的恩怨真的一笔勾销了。
只是在电话最末,徐晚星还是问了一句:“怎么想起找我了?”
乔野顿了顿。
如果说真话,那大概是,看见她奔波在夜市,坐着辛苦的工作,年纪轻轻一个女孩子却搬着重重的货物,他依然会不忍。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他平日里冷冷清清是个什么模样,看见徐晚星时,想起的总还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他也希望她不要过得那么辛苦,虽然这样的念头总会跟着一星半点的愠怒——
活该。谁叫你当初辍学?
也只是一念之间,他很快声色如常选择了不说实话——
“我在蓉城也不认识几个人,上哪找车和司机?恰好老同学一场,找你正好。”
他这么一说,徐晚星就放下心来,还是当年一样的爽快利落:“那就包在我身上了,后天见。”
“嗯,后天见。”
乔野挂了电话,正巧碰见从洗手间出来、刚洗完澡的宋辞。
宋辞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和谁打电话呢,笑得这么恶心。”
恶心?
乔野眉头微皱,经过镜子时,侧头看了一眼,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
他顿了顿,回答说:“司机。”
“和司机打个电话也一脸骚气,怎么,女司机?”宋辞反应片刻,才追问,“等下,咱们去西昌,你找了个女司机开山路???”
“怎么,你歧视女性吗?”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宋辞词穷,片刻后指着乔野,“是我看错了你,找个司机也他妈找女的,你怎么这么饥渴呢你。前一阵不还惦记着你那颗星星吗?呵,男人,果然是喜新厌旧的。”
直到两日后的大清早,宋辞从研究院搬着几台机器出来,看见停在院外的那辆面包车,擦擦汗问:“是那辆?”
乔野还没来得及说话,车门开了。
那颗星星从车里跳下来,义不容辞接过宋辞手里的一台机器,打开后备箱往后里放,笑嘻嘻说:“又见面了啊,接下来几天,宋哥你多多照顾。”
宋辞:“…………………………”
看看乔野,看看徐晚星,他瞠目结舌。
这他妈。
玄幻了!
乔野倒是面色如常,“搬啊,都等着人家帮你吗?”
宋辞把东西往车里挪,无声地指指他,竖起大拇指:你够可以的啊,兄弟。
说来说去,原来女司机就是那颗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 .
多写了一点,所以又超时啦!!!
给大家磕头。
后面的内容会比较轻快,未来都是对手戏,爱情的火花擦起来,友谊的小船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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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