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张凡一直陪着王局长在现场勘测。
回到家时,天已经快亮了。
张凡倒头便睡,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今天是周(日ri),巧花在诊所休班在家,表妹拽着她要去逛街,张凡便扔给巧花一张卡,要她给表妹换换一(身shēn)行头,并嘱咐苗英别省钱,三个人,每人最低消费一万。
苗英剜了他一眼,幸福地嗔道“就你大方!”
这一嗔一剜,简直迷死人,令张凡心中又是一(热rè)。他经常感到苗英眼睛后面有眼睛,可是,每次她站在面前这么一“媚”,张凡便改变了想法,感觉苗英没有什么恶意。
巧花这些(日ri)子渐渐地也开始学会花钱了,听张凡给定了一万的“打底价”,也是嗔了他一眼“你的心眼我知道,不就是为了买我表妹的心吗!”
表妹脸上一红,偷偷柔(情qg)一瞥,那意思是说用得着买吗?心早被你给偷去了。
“去吧去吧,我要安静一会,在家炼功。”张凡摆摆手,三个女人便嘻嘻哈哈地结伴上街扫货去了。
三个女人刚走,王局长便打来电话,显然他一夜没睡,声音里又疲倦又激动“小凡,你帮我立了个大功。上级一直督办的女子连环失踪案终于告破了。刚才,上级给予了表扬和肯定,准备给我们分局记集体功,我个人……呵呵,也得益巨大呀!这是我参加警察工作以来,取得的最大成绩!”
“祝贺祝贺!”张凡由衷地道。
张凡高兴,但高兴的并不是王局立功获奖,而是除掉了一个人世间最没人(性xg)的罪犯。
昨天晚上从现场勘测结果看,真是怵目惊心,这个武三,绑架、杀害妇女,利用机器销尸灭迹冲进下水道,手段极为残忍……
在张凡看来,武三应该碎尸万段。
可惜的是,武三被判死刑,也只是吃颗花生米完整。
太便宜武三了。
“小凡,这事,你把功劳全推到我(身shēn)上,我有点……过意不去呀!”王局长真诚地道。
“功劳?功劳即使放到我(身shēn)上,对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提职,又不立功,还是把它放到你(身shēn)上好,你发达了,我也跟着借借光嘛。”张凡笑道。
“小凡,你真够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王局长郑重地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张凡提醒道“我听武三手下的领头小弟说,武三跟年氏是一伙的,这个案件,不知年氏在里面有没有参与?”
“年丰端?”王局长的声音似乎有些吃惊。
“对。年丰端这个人,我近距离接触过多次,还和他同车去过省,他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身shēn)上凶气很重,好像血债累累。”
王局长那边不说话了。
他无法表态。
显然,相当为难。
张凡发觉自己冒失了,便收敛道“王局,我并没有具体证据,我只是主观臆测,你那边在案件的深入侦破过程中稍加留心就是了。”
“我明白。这个年氏集团,每年给我辖区内找的麻烦不少,我跟他也不是一天半天的梁子了,如果能抓到他的把柄,我当然要一查到底了。”
王局长的话,很坚定。
似乎,令张凡看到了掀倒年氏集团的一丝曙光。
接下来的几天,张凡开着路虎,悄悄地去了两趟西望小村那边,把悬壁山洞里的金条全部运回名苑别墅,藏在地下室里。
这些事都是夜里做的,三个女人都不知(情qg),她们只知道临睡前舒服就行。
家里藏金,是咱大华国人千古以来的老习惯。张凡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个(爱ài)好啊!
黄金是个好东东,看着那一堆堆金灿灿的金条,让人感到一种很美妙的愉悦。
过了两天,张凡买了两只大型保险柜,把它们并排靠在地下室的西墙边。
这两只保险柜都是银行的专业保险柜,内有多重防盗保险。
张凡在购买之前,让八鼠试了试。八鼠鼓捣了半天,无奈地摇着头说“不用定向爆破,休想打开它。”
因为它过于高大,摆在地下室看着不舒服,张凡决定拆开地下室内墙的装修和保温层,把保险柜固定在墙里。
这种活不宜请外人来干,只有自己秘密去做才稳妥。
先去商店买了一些相关工具,回家来,切开了墙面上的漆木板墙,又拆开里面的两层聚苯乙烯泡沫保暖层。
当他把泡沫保暖层切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震惊的现象
一个门!
灰色的合成塑料小门。
高约一米七,宽约一米。
上面没有上锁,张凡用手轻轻一推,门开了。
一股寒气直扑上面庞。
很冷的气。
张凡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探头向里面看看,里面黑乎乎的不见尽头。
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寒湿之气向外直涌。
从寒气的寒湿程度分析,这应该是一个秘密通道,而不是一个储藏室。
通道?
通向哪里呢?
张凡直